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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二人下樓,齊鐵嘴停下腳步,抬頭望去。
“怎麼樣?”
“兩天後手術。”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他聲音漸弱,與其說是回話不如說在喃喃自語。
以他對張啟山的了解,不是萬無一失絕不會輕易答應手術。其實他真正想問的還是年前那件事,想知道佛爺有沒有將自己年前那次卦象告訴明珠,若是當事人不在意,旁人做再多也始終有限。
他斟酌道:“我去醫院探望過明珠小姐,當時她還在昏迷中,臉上的傷我問過醫生,醫生說不會留疤。”
聽到他去探望過張啟山也不意外,剛剛聽張小魚彙報過了。
隻是算命的不會無的放矢,他微微擰眉。
“麵相學上有一種說法,破相即是過劫,人破相,天破命。明珠麵上不會留疤,自然也就談不上破相,更算不上破命。”
齊鐵嘴之前算過,越明珠是絕處逢生的命。
他第一次在佛爺示意下給她卜過一個逢凶化吉的卦,第二次是慈善演講會場上的匆匆一瞥,後來元旦前佛爺返湘,他特意問了一嘴,明珠小時候遇見算命先生是在幾歲,得知是四歲他掐指一算:四歲行大運,十四、十五歲必遇坎關,小心為上。
如今回過頭去,第一次的登門拜訪,第二次的機緣巧合,第三次的大發善心,似乎也全屬命運的一環。
“老天爺要給人絕境,是想看你怎麼度過絕境,入了老天爺的眼,也就絕處逢生了。”
齊鐵嘴歎氣,不然他為什麼說這姑娘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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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有破而後立,曉喻新生的命格。
這種人一般在年歲小的時候就被老天爺格外青睞,時不時給點小‘關注’,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但凡夠亮眼,到了一定年月就會來次狠招。
曆史上有這種命格的人不少見,可不少見那是因為這些人有名有姓,加一起也少不了。
魚躍龍門,躍過去了才是龍,躍不過去自不必說。
張啟山不鹹不淡道:“從什麼時候起你說話變得拐彎抹角了?”
他一身戎裝,神色冷峻,言行不疾不徐,也依然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齊鐵嘴暗叫不好,自己又犯了神神叨叨的老毛病。
他抬眼看了看佛爺,這人啊,從了軍果然連威儀也比過去更甚三分,更彆說張啟山本就不是個會受外界影響動搖內心的人。
“將欲奪之,必固予之。反過來也是一樣,從命理上來講老天爺若想對誰出招,隻會讓人覺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數...”他搖了搖頭,“不會這麼麻煩。”
“她這次躲過的是人禍。”
張啟山:“你想說什麼?”
齊鐵嘴欲言又止,正要開口,就見他微微側過頭去,跟身後的張小魚低聲交談,張小魚回了話,張啟山徑直往外去,“邊走邊說。”
他跟著往外,“我是想說,就算不跟明珠小姐提一提命數的事,你也該說說她甩開保鏢的事。”彆到頭來大家儘做了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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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數的事以後再說。為什麼要說保鏢的事?”張啟山皺眉,:“我隻交待日山跟著她,可我沒讓她跟著日山。”
齊鐵嘴腹誹,你就慣著吧。
三人一路沒停,穿過一間屋子,來到地下室入口,下了台階來到暗室門口。
“裡麵是張家審訊室,外人不得入內。”
齊鐵嘴下意識“啊?”了一聲。
張啟山回頭看了他一眼,“不過,你我同處九門,也算半個自家人了。”
一股陰冷至極的風灌入領口、袖口,齊鐵嘴打了個寒顫。
他咽了咽唾沫:
“要不...要不我暫時還是先算個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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