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世界之災,滅世之洪(二合一)_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遊戲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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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世界之災,滅世之洪(二合一)(2 / 2)

在九州,它們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罪孽!

懷揣著期待的眼神,祂們的目光聚集在那位仙神的身上。

然而,邪神們並未看到預想中的瘋狂跟畏懼,反而浮現在他臉上的隻有飽經風霜的平靜跟淡然。

那彙聚的黑暗,距離張珂尚有一段距離,但在他體內的某物卻不甘寂寞的率先探出了頭。

一截短小的殘刃。

在出現的瞬間就發出了興奮的嗡鳴,而後,在下一瞬,殘刃徑直變成了一頭身軀黑紅,體型仿佛一座大山一般的猛虎。宛若兩顆紅寶石的眼眸之中滿是雀躍的神采,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好吃的玩意兒一樣。

然後,也不等張珂招呼。

那身形虛幻的猛虎就自主出擊,四下吞噬起來。

大片大片的黑暗,被其吞入口中,虛幻的身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真實起來,所過之處,黑暗一掃而空,化作了它成長的資糧。

但尤是如此,猛虎卻仍不怎麼滿足。

那兩顆猩紅的雙目打量了一圈兒黑暗,觀摩著它們流動的方向,最終吼叫一聲,炸裂了身軀,直接變成了原本的樣子穩穩地落在了張珂手中。

原本逆流而上,順著攀附到張珂身上的黑暗,尚來不及往他的軀體裡鑽,就被另一股力量牽引著,從雙腿一路往上,最終彙聚到他右手的虎魄之中。

見狀,張珂苦笑一聲。

“你這家夥,是一點兒都不給我留啊!”

上次積攢的罪孽在戰鬥中消耗了不少,再加上自身血脈的成長,張珂對凶惡的把控力增強了不少。

原本他還想著汲取一部分罪孽,充當自己的底牌。

倒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還想跟彆人玩同歸於儘的招數,而是罪孽,汙穢的存在,對血脈的凶惡部分本就有加持,對他完全解放自身的戰力有一定的助益。

隻要在安全範圍之內,就沒什麼值得擔心的。

當然,即便超越限製,也無非是削弱些理智罷了。

但沒想到,有東西比自己更貪婪,虎魄刀直接從源頭上掐斷,選擇自己承擔一切。

這倒也沒什麼問題。

反正提升的都是自己的戰力。

反倒是看到雀躍,安逸的虎魄之後,張珂忽的想起了犀渠。

它本就是上古水行的凶獸,擅長興風作浪。

這種規模的行洪,對其能產生巨大的好處。

一念至此,張珂直接將犀渠從道具欄裡掏了出來。

從小黑屋裡放出來。

還沒來得及表達一下自己委屈的情緒,犀渠就感覺到了外界異常充沛的水汽,四下打量一番,立馬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撼。

隻見天穹上銀蛇狂舞,地麵上的一切都被昏黃的洪水所替代,隻有少數的山頭能幸免於難。

“老,老爺,您這是嘿嘿,俺能下去耍耍嗎?”

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犀渠開口詢問道:“您也知道,俺們一族本來就是擅水的,若是能借您的一點微光,操縱一番,俺的血脈也能成長許多.更何況,老爺您何等尊貴的身份,那些雜碎何需要您出手,彆臟了您的手,放著讓我來,我來,哈!”

都等不及張珂開口,犀渠就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

不爭取不行啊!

光是嗅到空氣中濃鬱的水汽,犀渠對這場洪水的規模就有了兩三分的揣測。

這等規模的洪災可不是尋常時候能出現的,在它的傳承記憶中,也就唯有天柱崩塌,跟大禹治水時才有這種規模的場景,而那兩個時代,恰恰是它們這些凶獸族群蓬勃發展的時候。

在最適宜的環境,往往能生長最甜美的瓜果!

而洪災,恰恰是對犀渠這個凶獸族群最為恰當的生存環境,更彆提這是自家老爺折騰出來的天災,隻要老爺允許,那它便可以操控行洪的權柄,這對血脈的好處更是無以倫比的。

它都不敢想象,自己若是下場,能成長到什麼地步!

至於那些飛在空中,悄悄逃竄的邪神,倒是並不被犀渠重視。

開玩笑。

或許正常狀態下,犀渠跟祂們之間,實力上有著無法逾越的鴻溝,但這是洪災便地,水汽彌漫的時候,在環境加持下,彆說這些邪神了,甚至於像故事裡那隻猴子一樣,被群神圍剿它都絲毫不帶怕的!

就算萬一打不過,那它不還有老爺嗎?

哼哼,有後台就是這麼有恃無恐。

而見犀渠這麼信誓旦旦,張珂好笑的挑挑眉,倒也沒打擊它的積極性,反正本就是讓它出來玩的,至於邪神交給它也不是不可以:“那你便去吧,這水域之中有我的力量存在,隻要你不作死的飛到天上跟祂們糾纏,倒不擔心會有什麼意外。

不過,既然你要接過這興洪之責,那便好好乾,黃河以北,草原荒漠都給我衝的乾乾淨淨,水流退去,我不想看到還有一個胡人活著,還有一個邪神尚存,不然回去你就等著被吊起來吧!”

“啊?”

犀渠瞪大了眼睛,不確定的問道。

“怎麼,你不願意?那還是回來吧!”

“不不不,俺願意,願意,老爺您就瞧好吧!”

聽到張珂語氣中的不滿以及腳下迅速收攏大地,犀渠哪兒敢說什麼不字,趕忙開口應和,之後縱身一躍就從張珂的手心跳了下去,伴隨著一聲撲通,墜落到下方的滾滾洪流之中。

不多時,洪流之中,有一頭碩大的牛類踩著浪花懸浮在水麵之上。

下一刻,波瀾壯闊的水域忽然間掀起了道道巨浪,朝著遠方湧動。

第一個被犀渠盯上的,便是前燕祖廟裡潛藏的幾位邪神。

而直到那毫不掩飾的冰冷殺意迎麵撲來,邪神們才恍若驚醒。

祂們能怎麼辦?

唯一算得上是殺手鐧的罪孽,對這位都毫無辦法,彙聚的世界之惡被祂手中的兵刃吸了個乾乾淨淨,失去了殺手鐧,親眼麵對這位,祂們能做的極為有限,在遭到反噬的時候,還要抵禦這怪異的洪水。

無奈的看了張珂一眼,而後一邊兒躲避卷來的巨浪,一邊兒跟犀渠撕鬥起來。

好在這頭牛,並不像是它的主人那般駭人。

雖得了行洪的權柄,但仍有盤桓的餘地.

然而,犀渠卻沒有邪神們這麼複雜的心思,好不容易出來放風,又碰到行洪這樣的好事兒,它玩兒的前所未有的開心,每看到一個邪神,必定先上去挑釁一番:

“哈哈哈,連牛皮都穿不透,你們這群廢物能拿牛·爺爺怎麼樣?呔,那沒鳥的玩意兒,速速下來送死”

遠方的天邊,隱約傳來犀渠那張狂的笑聲,而張珂卻轉身邁步向著黃河所處的方向走去。

其實,在洪流狂湧之下,天地早就已經變成了一片昏黃,除了那些藏匿了百姓的山頂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被洪水淹沒,黃河也不例外。

但張珂的視線並不受外物所阻。

更何況,在他的感知中,在原黃河所流經的某座山頭上,那先前把河伯印轉交給他的白骨早已經在那兒等待。

見對方召手,張珂也沒遲疑,轉而邁步走了過去。

伴隨著距離的接近,張珂的身軀也在急速的縮水,最終恢複到了常人大小,駕著一朵雲彩落在了山頂之上。

雙腳落地,那早就等待在此的白骨抬起枯瘦的手骨向張珂招了招手,空洞的雙眼在張珂的身上四下打量著,而同時,張珂好奇的眼神也在打量著此界的黃河河伯。

這是一幅相當高大健壯的骸骨,透過僅剩的骨骼依稀能想象到原主人生前身形雄壯,意氣風發的樣子。

隻不過這幅骸骨生前也不知遭受了什麼樣的折磨,全身的骨骼上下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裂痕,甚至在頭顱跟胸口的位置還可以看到數道貫穿前後,碎裂骨骼的傷痕。

些許藍色的熒光便從這些傷痕之中緩緩滲出。

隨著這些光芒的飄散,張珂能感覺到,這副骸骨正在以極其緩慢,但卻堅定的狀態向著死亡邁進。

“晚輩張珂見過河伯!”

雖然已經是個沒幾天活頭的家夥了,但畢竟給自己行了方便,張珂倒沒什麼彆的態度。亦或是說,在對他抱有基本好感的本文明仙神,張珂一般都持恭敬的晚輩禮儀。

“河伯?哈,都有多久沒人叫我這個稱謂了,河伯,河伯,如今又有多少人記得我是黃河河伯,百姓都祭馮夷去了!”

感慨的說了一聲,隨後白骨笑著拍了拍麵前的石頭,示意張珂坐下:“久待在水下不怎麼見人,不介意聽我嘮叨幾句吧?”

張珂搖了搖頭。

見狀白骨便娓娓道來。

一番敘述,張珂對麵前這具白骨也有了幾分了解。

白骨叫冰夷,原黃河河伯。

之所以帶個原字,是因為其並不是天庭封的黃河河伯,而是自上古之時就存在於黃河的河神。

原本跟淮水,長江,濟水共稱四瀆掌天下水脈,在上古神人之中,也是一等一的存在,但因人王之爭落幕後,因不滿應龍被人王攝封為成為司四季、司中嶽、司中土、司黃河、江、漢、淮、濟之水、司黃帝之子孫”的大神而悍然反抗,最終戰敗被殺,成為了應龍戰神資曆裡的一筆。

怎麼聽起來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過,對於這位河伯的經曆,張珂也隻能說挺可憐的。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這就像是你喜滋滋的在家裡當宅男,結果有一天突然有人上門告訴你,這家以後不屬於你了,被分給了誰誰誰,不過隻要人家不說話,你能暫住著。

好端端的從房屋主人,瞬間變成了租客,這誰受得了啊!

不反抗能行?

隻不過祂的對手實在是太超模了,看傳說裡怎麼寫的,不費吹灰之力就知道眼前這位輸的有多慘。

而這還不是最慘的。

河伯當時並沒有完全死亡,或者說是黃河的權柄保住了祂的一部分真靈,而應龍也沒有選擇趕儘殺絕,雖然身軀沒了,但卻以一種比較怪異的姿態活下來了。

但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潛藏在水底養傷,還沒好轉多少就碰到了上古分裂,昊天帶著一眾上古神人在山海之外再開天地,而藏身在河底的河伯便被大意的神人們打包帶走了。

失去了上古蠻荒那樣優越的環境,河伯每況愈下。

直到前不久時,晉代天封神,將馮夷封作了黃河河伯,雖然河神大印仍在河伯手裡,但祂如今的狀況,無法支撐其跟另一位河伯爭奪權柄神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條誕生祂的河流被轉交到它人的手中。

“之後便是八王之亂了,天地被封鎖,那馮夷也去了彆的天地,如此倒剩下了我在這兒苟延殘喘。”

說著,河伯慘然一笑:“若不是他走了,這黃河之印我還交不到你的手裡呢!”

聽著這話,張珂隻能迎合的笑了笑。

不然他想不出什麼說的。

勸慰嗎?

沒那個必要。

祂的情況,已經壞到了一個無可逆轉的地步,即便那位馮夷現在暴斃,也無法由死複生。

既然改變不了狀況,那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隻見河伯那空洞的眼神在張珂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最後似誘惑,似奢求的說道:“我看你身上有上古人族血脈,所施的本領裡又有一些我熟悉的影子。雖不知道你從何而來,但我揣測,你日後必要去山海走一遭。”

“我將黃河交托與你,你幫我個忙怎麼樣?”

聞言,張珂的眉頭跳了跳,藏匿在肉身之中的真靈似乎感覺到了某種無法言喻的壓抑之感。

見狀,張珂果斷的搖了搖頭:“您彆說笑了,我在天庭也有神位,侵略同僚權柄這種事,我還乾不出來!”

俗話說,有多大的肚量,吃多少飯。

連真靈都瘋狂示警了,張珂哪兒還不明白,這件事兒肯定是十分危險,為了一條水脈,哦不,黃河河係,自然跟普通水脈是不同的,但即便如此也不足以動搖他的決定。

過副本雖然收獲少了點,但安全啊!

像這種沒頭沒尾的要求,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更何況,都不用祂說,結合祂的經曆,張珂就大致猜出了祂想說些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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