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能成事,但隻要大家都沒能成功那便是極好的!
至於鹿死誰手,隻能等日後再說。
而同樣隻是性格清冷,心計卻不差的瑤姬同樣察覺到了這些,隻覺得心下猛的鬆了口氣,但明麵上卻不能表露任何,隻強作笑容的道:“帝尤事務繁忙,但也不可忘卻後世之事,閒暇之時或可去後世走些時日這邊有我,可無憂矣!”
張珂想了想,然後說道:
“好!”
他自是知道自己不能躲藏,況且以他本性也沒想著躲藏。
隻是平日懶散慣了,而在商周這邊天天都能有大腿抱,與其他人還得慢慢培養感情,任他想來哪個更輕鬆總是簡潔明了的。
而至於姒嫻.那不著調的塗山之主,是張珂退避的原因之一,而更為主要的是,姒嫻的年歲著實讓他下不去手。
相比於已是亭亭玉立的諸位天庭公主而言,大禹之女那邊,一副lli的本相讓他感覺自己做點兒什麼都罪孽深重的模樣,而或許也是察覺到了這點,在之前行走蠻荒後,大禹夫婦也再沒鬨什麼幺蛾子。
在瑤姬的退讓下,殿中的氣氛逐漸趨於緩和。
但對張珂而言,今日的宴會著實吃的味同嚼蠟,連平日裡最愛的歌舞環節也表現得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那抓著筷子的右手總是莫名的抓握,似是手中缺了點什麼似的.
送走了三位仙女之後,張珂也沒過多的逗留,跟瑤姬了解了商周過往的一些要緊事,並交代了此番儀式的重點之後,張珂便徑直離去了。
而至於兩位原體?
在九日銅樹的保護下,兩人正掛在世界壁壘外的廣袤虛空中,感受混沌的力道。
早先就說過了,他並不是個擅於教子的,而以他的年紀也不應當如此,而麵對這倆大齡問題兒童,打也不是,不打也著實改不了他們缺根弦的性格,如此掛在樹杈上冷靜冷靜,等戰錘世界來人應是最好的結果。
而張珂本人,則是在瑤姬的陪伴下,看著擺在桌麵上的一封請柬。
這封請柬是他在征戰亞空間的時候,被人送到了巫山之上。
其實按理來說,自蟠桃宴之後到如今的這麼多年裡,張珂收到的請柬真不算少,隔三差五總能收到來自各方仙神各種緣由的邀請,剛開始時他不甚在意啊,而等後來徹底在益州建了少尤部之後,平日裡三州的公務連同這些瑣事便一並交給了瑤姬來處理。
而瑤姬雖然性子清冷,但總歸是天庭貴胄,這些迎來送往的事情,她以往隻是懶得理會,卻並非不懂。
但即便如此,對方的邀請也極少能收到回饋。
沒辦法,這方麵的東西牽扯頗多,有些請柬本身並沒想著讓人前去赴會,人家本意隻是為了表示尊重;而有的那些,或因身份的嚴重差距,或因目的不純便也一同被拒之門外。
而有些實在推脫不過的,才由瑤姬寫一封回信以表尊重,但連能讓瑤姬親自前去都為數寥寥,更彆說被擺到張珂麵前的了。
畢竟天庭上有名有姓的老家夥們,真要有想法當麵與他交代便是,哪兒至於繞這麼大的一個圈子來搞這些,而現在誰不知道,帝尤是個直性子
但這封不同。
其上的印記彌漫著濃厚的人王之氣,在請帖剛被打開時,其恢弘的氣相甚至欲有身化異象之狀。
而來人的名諱更是讓他不由得眯起了雙眼:
人王·夏啟邀請他去敘舊。
夏啟?
恍惚間,張珂的記憶似是回到了過去,一個高傲而倔強,卻又被自己一拳懵倒的麵孔浮現在眼前。
雖名義上說是敘舊,但以張珂的在天庭的權柄,在令幾位神將耗費了幾日前去探查之後得到的結果卻並不容樂觀。
發出訊號的啟,正處於剛剛切斷了蠻荒,且自號為王的時代;整片天地劫氣升騰,殺意重重。
而以張珂對啟這位夏朝的初代人王的了解來說,因其暴力的結束蠻荒已被定下的未來,不僅僅是山海神聖為之不悅,連同人族內部反對的聲音也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