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道:“新土”
“當然是新土了!對於夜遊,我還是很敬佩的。所以,自打把他葬在這裡之後,我會時常給他填墳的。”
到這裡,林淵指著旁邊文盈盈老爹的墳墓道:“你看,這座墳上也是新土不是”
“既然葬在這裡,填墳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疏忽。”
文盈盈老爹的墳墓上也是新土,那是肯定的啊!
文盈盈沒事的時候就會過來,給她爹打理墳墓,就是墳頭上長幾根草,都會給薅下來。
然而,日遊顯然並不知道這其中的道道。
所以,他被林淵這真誠的目光所打動,她相信了。
“謝謝!”日遊居然罕見的了一聲謝謝。
林淵給張震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挖。
張震也不再耽誤時間,揮動著鐵鍬就把“夜遊”的骨灰給刨了出來。
看到骨灰的一瞬間,日遊就撲了上去。
她將骨灰盒抱在懷裡,一言不發的朝著巫山避難所外圍走去。
直到日遊的背影徹底消失之後,張震這才想起來問道:“老大,就這麼把骨灰給她了!”
“這往後,她還能給咱們提供情報嗎”
林淵看向日遊背影消失的方向,回答道:“會的,她現在比咱們,更希望詭王黨覆滅。”
“為了覆滅詭王黨,毀掉張家,她會和咱們合作的!”
日遊抱著骨灰盒,一路來到了彭城郊區的一座破舊的平房。
平房有個院,大概也就二十幾個平方。
“唧紐。”
“唧紐,唧紐。”
日遊推動平房鐵門的時候,鐵門發出生澀的摩擦聲。
顯然,門軸應該已經是鏽跡斑斑了。
這裡應該已經多年沒有住人了,院落當中長滿了青苔,雜草叢生。
客廳裡的家具還裹著一層塑料布,不過,塑料布上已經落滿了灰塵。
牆上掛著的相片,是一家四口。
相片當中的兩個孩子,依稀能夠看的出應該是日遊和夜遊二人。
這裡,曾經是他們的家
“嗚。”
“嗚嗚。”
就在這時,牆角的一陣嗚咽聲響起。
循著聲音看去,發出聲音的,正是般若。
此時的般若,脖子上拴著是嬰兒手臂粗細的鐵鏈,手腳也被鐵鏈綁縛了起來。
在旁邊的餐桌上,還放著一塊血淋淋的人皮。
人皮之上,是繡著的一副般若圖。
日遊,居然硬生生的將縫合在般若身上的紋身給撕了下來。
失去了這副紋身圖之後,般若自然也就無法動用紋身的能力。
現在的般若,就是一個身受重贍普通女子。
“撕拉!”
日遊上前,將封住般若嘴巴的膠帶撕扯了下來。
“日遊,日遊。”
“你要乾嘛你這個瘋子,你是個瘋子!”般若一臉驚恐的嘶吼著。
日遊將骨灰盒放在旁邊的櫃子上,這個位置正對著般若。
而後,日遊用著極其殘忍,陰冷的目光看著般若道:“我要讓夜遊看著,你們這些害死他的人,如何痛苦的死亡。”
“我要讓你們遭受,比夜遊死亡時,還要痛苦一百倍,一千倍的痛苦。”
“般若,你準備好了嗎”
看到日遊這副殘忍,瘋狂的樣子,般若是真的慌了。
失去了紋身能力,讓她沒有絲毫的安全福
“日遊,我錯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應該投反對票的,我應該投反對票的。”
“你彆殺我,彆殺我!”般若跪在地上止不住的哀求著,此時,她的樣子好像一條狗哦。
“啪!”日遊一個大耳光抽在了般若的臉上,力道之大,讓般若嘴角直接有鮮血流淌出來。
“道歉”
“道歉還有用吧他活不過來了,活不過來了!”
“你這麼喜歡道歉,下去和他道歉吧你去問問,他願不願意原諒你!”日遊狀若癲狂,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尖刀,就要朝著般若的胸口捅去。
然而,剛要出刀,日遊又收了回來,一臉殘忍的獰笑道:“這樣讓你死了,太便宜你了。”
“我發過誓,要讓你們承受百倍,千倍的痛苦。”
般若嚇的渾身顫抖,她已經看出來了,日遊雖然表麵看起來柔柔弱弱,但是,她的內心當中藏著無比凶殘的惡魔。
“你”
“你不能殺我,組織是禁止自相殘殺的。你要是殺了我,組織不會放過你的!”般若搬出詭王黨,企圖通過詭王黨震懾日遊,給自己爭取活命的機會。
然而,聽到這話之後,日遊連連搖頭道:“不,不,你錯了!”
“昨晚,你已經死了,死在了林淵的手裡。”
“就連王都死在了林淵手裡,你昨晚死了,這很合理,不是嗎”
完,日遊也就不在理會般若,她再次封住般若的嘴巴,避免她大吼大叫,以及咬舌自儘。
而後,她自顧自的拿刀在般若的大腿上劃拉出一道道的傷口,然後,在傷口處塗抹上蜂蜜。
最後,她拿出了一盒事先準備好的螞蟻,均勻的灑在了般若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