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這樣,好惡心啊。”萊陽懟了一句,換來了一拳。
幾人匆匆扒拉兩口菜後,袁聲大有點疑惑的問:“我對蘇總都沒印象,隻是聽說,都不記得見沒見過麵,他很厲害嗎?”
“厲害啊,和我們一樣大的年紀,身價過億吧,而且沒有一點富二代的架子。”
“哦,那是挺難得的。”
這頓飯的後半段,基本就圍繞這件事聊了起來,在結尾時,萊陽還發消息問了下蘇總最近有沒有空,結果在剛返回公司後就收到了回複。
【還好,早上剛回國,過兩天去杭州,有空了聚聚。】
……
經過一下午忙碌後,傍晚時萊陽帶著袁聲大先早走了,約了房東給她騰一間屋子。
房東很準時,萊陽和袁聲大一進院子就看到對方在土地上搭木架子,他說最近要出去,沒空過來,提前給葫蘆搭架引蔓。
萊陽幫著他一起忙活完,又一起去把李良鑫退掉的那個屋子收拾了一遍,順帶幫袁聲大順交了租金。
也是直到此時,萊陽才知道袁聲大窮的連一千都拿不出來了,換句話說,她就算不來自己這兒,也得找個地兒打工了……
對此,萊陽什麼都沒說,隻是憋不住偶爾笑兩聲。
“你笑個屁啊,我說了八百遍了,工資發了就還你!”袁聲大簽完合同,又狠狠地瞪萊陽。
房東交完鑰匙,走到門口時又看了眼院子,咂咂嘴道:“我這兒就五間房,現在空了最後一間,你要再能拉個朋友來,我打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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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陽聽此,也回頭看了眼二樓的左手邊的空房窗戶,腦中忍不住地閃過了一張麵孔,也正是這一想,頓時悲傷占滿了心房。
……
給袁聲大置辦完床上四件套後,萊陽坐在她屋子裡的沙發上抽煙,望著窗外漸漸褐黑的天,陷入了回憶旋渦。
有時候,回憶真像一把刀,它總會悄無聲息地刺進人的心窩,將那些曾經的甜蜜都剜出來,化作串腸的毒藥。
記憶中,自己和恬靜度過了很多這樣的黃昏,在博笑俱樂部的門口,在她上海的那間老屋子裡,在嘉彙廣場,在自己上海的出租屋內,在西安,在喧鬨的街上,在老舊的城牆根下……
她的笑容淡素如水,又溫了整個冰冷的夜,她時而會調皮,時而會清冷,但怎麼著都是她。
甚至她的發香,白玉蘭的體香都還縈繞心頭,怎麼忽然就永久分開了?
萊陽的心又隱隱作痛了,可他又不敢打開短視頻,不敢多看她一眼。
情緒猛然收縮,將萊陽縮在了這將晚的夜,這窄小的房間內。
“怎麼了?想什麼想到出神了?”
袁聲大的聲音將萊陽拉回現實,他這才發現指尖的煙早已自動熄滅,灰燼散落在膝蓋上。
萊陽沉默的看著袁聲大將行囊裡的衣服掛好,又倒了杯水坐在他身旁,才問道。
“聲大,你在去那些美麗的地方時,會孤獨嗎?”
“……”
袁聲大轉頭目視前方,隨後又端起水杯自己喝了一口,看著她被頭發半遮擋的側臉,萊陽仿佛知道了答案。
“想恬靜了?”
麵對她的忽然詢問,萊陽深吸口氣,承認道;“嗯。我該怎麼辦?”
“喝酒唄,喝醉了就不想了。”袁聲大回眸,目光複雜地看著萊陽:“想喝我就陪你喝點?”
“算了,沒必要。”
“非要有必要才喝嗎?那,那就當歡迎我找到新的窩唄。”
袁聲大忽然站起身,朝門口邊走邊說道:“那你等我哦,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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