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裝逼,林凡和柳若妍很有默契的沒有搭理。
而後進入大樓內部,坐電梯來到會議展廳。
展廳裡陳列著各種知名翡翠和玉器,還有少數的甲級文物。
在展廳裡等待片刻,終於看見袁弘露麵了。
在他身旁,還跟著一位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著一身袍子,在現代這個社會已經不多見了。
經由介紹,林凡才知道這位身穿袍子的中年男人,正是協會裡的王牌修複師!
此人與袁弘關係交好,據悉兩人還有一層親戚關係。
男人生活落魄時,袁弘通過副會長的權力,把他安排到協會裡工作。
在修複文物天賦上,山羊胡普普通通,算不上什麼高級修複師。
不過因為和袁弘關係交好,倒是挺能裝逼的。
看見林凡四人的第一句話便是:“你們今天白來了,灑藍釉缽你們帶不走,我還在模擬修複中,東西修複不好,我是不會寄出去的。”
柳文光聞言,立馬鞠躬致歉道:“沈大師彆誤會,不是我要這件帶走灑藍釉缽,而是這人要帶走,他說自己能修複好,我爺爺又催得緊,沒辦法我才帶著他們過來的。”
這貨很會裝好人,把一切責任全部推到林凡和柳傳雄身上。
被稱為沈大師的中年男人,一雙蛤蟆眼瞪向林凡,質問道:“小子,你說自己可以修複好那件灑藍釉缽”
林凡直視著所謂的沈大師,淡淡道:“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嗬嗬,當然有問題了,那件文物可是大明宣德年間的灑藍釉缽,你知道灑藍釉工藝在我國曆史上代表怎樣的工匠精神嗎”
“你又可知道,這件灑藍釉缽修複好了,在市麵上價值多少錢嗎你隨口一句話,就想帶走這件灑藍釉缽,試問我怎麼可能答應你”
“即便我答應了,你問問袁副會長答應嗎就算袁副會長同意了,還有秦會長呢,他肯定不會答應讓你一個毛頭小子隨便帶走。”
沈大師仗著自己是協會裡的王牌修複師,又和袁弘有點私交關係,說起話來咄咄逼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林凡欠他幾百萬似的。
旁邊的柳若妍看不下去了,當即開口道:“這位沈大師,我想你是真的誤會了,也有點太自以為是了,你幾句可知道咄咄逼人,那我倒想問問你了,你可知道這件灑藍釉缽,最初是誰先發現的”
“小丫頭,是誰難不成是你先發現的”
沈大師戲謔般看著柳若妍。
“不是我先發現的,正是我師弟先發現的,我師弟發現的東西,然後送給我爺爺過壽的,今天他要帶走修複,於情於理吧,你有什麼好阻攔的”
“說到底,這件灑藍釉缽並不是你家的東西,你無權乾涉我們怎麼做。”
柳若妍向來不會慣著這些裝逼犯,該懟就懟,沒什麼好留情的。
柳文光卻被嚇出一身冷汗,急忙把柳若妍拉到遠處,嗬斥道:“柳若妍,你不要命了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沈大師是袁副會長身邊的紅人,你把沈大師得罪了,就等於得罪了袁副會長!”
“而得罪袁副會長的下場,就是得罪了整個珠寶文物協會,到時候咱家生產出來的那些珠寶翡翠,永遠彆想得到簽發證書,你是想害死我們柳家嗎”
柳雅馨聞言,跟著叫囂道:“就是啊,柳若妍你自己找死,彆拉著我們一起做墊背,喜歡找刺激,和你那個廢物師弟一起好了,千萬彆帶上我們,我們還指望家裡的每年分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