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哈蒙。”
“成份裡殘留了點阿哈,要不將就一下?”
他分彆遞給易東來、克萊恩,但奇怪的是,沒有人伸手來接。
“開個玩笑而已,都是些沒有幽默細胞的人”
他將手中的聖光造物捏碎,空間扭曲之後,消毒、重啟、還原出廠設置的趙雷、阿蒙和阿哈出現在地上。
趙雷和阿蒙都被繩子捆著,他們麵色平靜,嘴角保持著生硬的笑容。
如果記憶沒洗乾淨的話
這輩子大概就要金盆洗手了。
“好耍!太好耍了!”
趙雷依舊保持著嘴硬,他對牽起繩想要拖走自己的易東來說道“等等,大司命,我的這兩個心蟠一起帶回去可以麼?!”
“哪有什麼心蟠和大司命?!”天道精神病院院長及主任醫生易東來冷笑道“你又犯病了,回去吃藥。”
阿蒙咧嘴笑道“不是說好的你們當我眷者,我就來當你們的心蟠和令使麼?”
“雖然和幾位老兄合體的同時,上演每秒數十次勾心鬥角,互相搶奪身體主權的遊戲很有樂子~”
阿哈十指交叉放於胸前,做出祈禱姿勢“但對不住了,誰讓我的身心都獻給光明神了呢~~~”
也就是說這幾個還保持著互為眷者、互為令使、互為心蟠的關係超凡體係重合程度未免也太高了。
“你可彆惡心我。”蘇霖將一瓶魔藥給阿蒙灌下。
很快,一名有著齊肩烏黑頭發的女性出現。
她皮膚白得如琉璃般晶瑩剔透,一縷卷發恰好垂落在右眼眶的單片眼鏡上,但明亮清澈的眼睛透過單片眼鏡和發絲看向眾人。
“這也算是懲罰麼?”
風鈴般清脆的聲音從阿萌口中響起,她頗為颯氣,像是不以為意。
“你可是我的大侄女,我怎麼會懲罰你呢?”蘇霖對克萊恩說道
“把你家的阿萌帶走,世紀婚禮在哪舉行想清楚了再告訴我。”
“你可彆惡心我。”克萊恩在確定阿蒙此刻沒有任何高位非凡特性之後,將其封印丟到了源堡上。
他做完這一切,摘下禮貌鄭重地點點頭,身形化作粒子模糊於空氣中。
蘇霖並不忙著給阿撒托斯大人安排《日在詭秘》的劇本,畢竟另外一位在逃的龍族公主暫時不在場,天真的家夥。
“好了,你也該回去了。”蘇霖說道。
“我家不是在這裡麼?”阿哈疑惑道“新世界有毀滅星神,有巡獵星神,而我是歡愉星神啊!”
“主教大人,你被封印前咱們見過麵,還一起被巡獵每天追殺的記憶你忘了麼?!”
“我阿哈也是萬界吞噬者的一員啊!”
構史。
這家夥和神秘的關係絕對很好,諸天城內的謠言這麼保真,至少有他三分之二的功勞。
諸天城要換地方,暫時需要把城內的違禁物和危險組織清理一下。
比如什麼坐忘道,什麼假麵愚者,什麼阿蒙家族之類的玩意兒,也不知是誰把這些帶進來的,清理起來頗為費勁。
如果諸天城長期待在蘇霖的這方世界也就算了。
無論是哪個英靈想借機逃出英靈座,還是哪個神魔在背地裡搞小動作,蘇霖都能做到全知全能,並製造‘盜夢空間’或者‘無限月讀’,把這幫貨玩到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
但考慮到諸天城打開的通道鏈接了這麼多世界,自己也不可能一直當保安,天天擱那裡盯著監控。
蘇霖對星說道“他回你世界搞事宣傳萬界吞噬者怎麼辦?”
一直在旁邊發呆的星回過神來。
她下意識說道“我成毀滅星神不就是了。”
“看好了我隻教一次。”蘇霖單手握住‘古月方星’的腦袋“頃刻煉化星核蠱。”
“等會兒帶回列車痛痛痛”星掰開蘇霖的手,對阿哈說道“給你一張萬界通識符當封口費。”
“我已經有了。”阿哈舉起手中的萬界通識符,並把自己當前正在聊天的分組群展示了出來。
【模擬宇宙聯歡晚會】
【言峰綺禮、英雄王、阿哈、梅林、凜雪鴉、夕陽染紅的老刻痕、時空之神、阿蒙、紅中、趙雷】
【阿哈“主教大人讓我回去了,所以隻有下次再線下聚會了,我親愛的各位令使們~~~”
英雄王“作為臣子竟敢爽約!主教?!他是什麼東西!”
言峰綺禮“哼哼主教麼,我也是一位神職人員,讚美您,太初上帝喲~!”
“因為您,我才能享受著這本能被救贖之時,這舉止被承認之刻,我定將傳播主的意誌,踐行你所允許的毀滅之惡!!!”】
星“”
衛宮士郎:“”
孟奇“”
真不敢想象這家夥現在的命途是什麼強度,到底擴寬到了哪種程度。
意識到自己可能不小心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蘇霖決定暫且將這個問題擱置,處理其他事情。
蘇霖對孟奇說道“把吉爾伽美什的賬號給我封三十天。”
“你說出去我就把你賬號封了。”星學得有模有樣。
“樂~阿哈好沒麵子~”
阿哈變成‘穹’的模樣,老實站在一旁準備以來時的身份,跟著列車組回去。
“那暫時就這樣吧。”蘇霖搖搖頭,準備離去。
嗖
星抓住蘇霖的衣角,指著‘阿哈’的臉說道“穹,變回來一下。”
“乾嘛?”蘇霖問道。
星拿出一頂黑色禮帽戴在頭上,說道“我提前定製了一頂鐘表匠的帽子,這樣就不用再去做任務了。”
你也是倒反天罡了。
“我也想跳你們剛剛那種特效拉滿的終結技舞蹈!”
星眼裡閃著興奮的光,用大拇指指向天空“所以,等列車到匹諾康尼之後要來一起跳舞麼?”
蘇霖撓了撓腦袋,想了想,從係統裡兌換出一份舞蹈傳給對方。
“特效舞蹈。”
“米迦勒之舞?”
“好好學。”
蘇霖回過頭,隻見孟奇等人用一副人渣的表情看著自己。
“?”
貝克蘭德東區的郊外,一座墓園內。
克萊恩緩緩從墓地的墓碑麵前走過,最終停留在‘鄧恩·史密斯’的墓碑麵前。
“我告訴過另外一個鄧恩·史密斯要勇敢一點,但人家女方似乎對他沒感覺,這就沒辦法了。”
克萊恩輕輕歎了口氣,轉而嘴角上揚“感情這東西是自願的,輕鬆的,歡快的,我倒是寧願打複活賽也不想被上帝安排”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你給我一點建議,儘管隊長你自己也是個單身漢。”
克萊恩想了想那種畫麵,一幫單身同事得知自己要去和漂亮的姑娘相親,各自分享‘經驗’,那場麵似乎很有意思。
然後,他笑了一聲,戴上帽子,拎著拐杖一步步走向墓園突然彌漫的濃霧中,消失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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