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我約了人吃飯,你們就不能搞快一點麼?”
托尼反複抖腿,一臉不耐煩地說道:“這都快六點了,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和你剛認識的那群亞洲旅行團朋友?”娜塔莎含笑端來一壺咖啡給自己手中的不鏽鋼鐵杯倒上。
“佩珀·波茲,你知道我爽約過多少回了麼?”托尼無奈地搖搖頭。
“哦抱歉。”娜塔莎咖啡壺放在托尼麵前,抿了口後,說道:
“但你知道今天那場針對宇宙魔方和洛基權杖的盜竊行動有多惡劣,更何況是那具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喪屍。”
“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根據掃描結果來看,那種體液傳播的病毒遠超地球上任何一種病毒。”托尼說道。
並非是不信任這群複仇者朋友,而是現在的神盾局和九頭蛇總部沒什麼區彆。
再加上自己了解他們的德行,就像了解自己腿上的腿毛一樣,這群家夥會忍不住將你身上所有的秘密扒乾淨。
“你為什麼不邀請娜塔莎一起去?”尼克·弗瑞推開磨砂玻璃門走了進來:“蓋倫應該喜歡她這樣成熟的美女,她可比珍妮弗要漂亮。”
“媽惹法克.”托尼翻了個白眼。
他就知道是這種情況,如果有心調查,自然能發現葛小倫曾經在史塔克大廈呆過。
但從這個家夥的意思來看,好幾天前他們就在盯著自己了,珍妮弗.
花花公子隻有去年7月期的封麵女郎叫珍妮弗。
“神矛局?”
“不,你最好彆關心這個。”
托尼認真說道:“他們不屬於地球上任何一個組織,我保證,他們隻會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尼克·弗瑞黝黑的臉上看不出一丁點表情,他隻是將一份化驗結果和檢測報告遞給了托尼。
“那個襲擊者已經死去很多年了,可他的某些組織還具有活性。”
“我已經警告過你們,把那些東西銷毀,不要再研究了!”
托尼猛地握拳砸向桌子,憤怒的他竟然直接將鐵皮桌子砸的凹陷了下去。
尼克·弗瑞不管不顧,繼續說道:
“你知道麼,我們在他的胃部、牙齒、喉嚨等多個地方提取到了很多殘留的dn,根據數據庫比對,有班納的、索爾的、史蒂夫的.”
“托尼,如果你不把一切都告訴我們,那麼麵對未知敵人時,我們會顯得很被動。”
“這一切,包括那個和史蒂夫一模一樣的襲擊者,究竟是怎麼回事?!”
尼克·弗瑞雙手撐在桌子上,直視托尼·史塔克,像是要從他的眼裡看出什麼,那毫不退讓的氣勢咄咄逼人,沒有嘶吼,隻有質問。
“托尼,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娜塔莎見狀也適時插話道:
“你難道不相信我們麼?我們才剛剛並肩作戰,托付後背和生死。”
史蒂夫、索爾還有躺在擔架上的鷹眼克林特正望著他。
托尼緩緩坐下,他捂著嘴,一副愣神思考的模樣,除了對克林特有幾分愧疚以外
好吧,這一切都在那幫群友的預料之內。
包括托尼提出要焚燒屍體時,他們提議作為將此作為與神盾局接觸的切入點,並提前將可能的發展事項都推理出來了。
畢竟無論是托尼·史塔克展現出的,那不符合正常水平的格鬥能力與身體素質,還是這些之後可能繼續到來襲擊者。
有個話題總歸是好的。
“和史蒂夫一模一樣的襲擊者我不知道.”托尼·史塔克麵色不改。
尼克·弗瑞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其他人眼裡則流露出些許失望。
“但我知道那個喪屍的來曆,他叫斯科特,來自其他的平行宇宙。”
托尼·史塔克的話讓其他人寒毛倒立,整間會議室肅然無聲。
“整個宇宙,包括阿斯加德都被感染了,所有人都變成了具有意識但控製不了吃人**的喪屍。”
他看了眼緩緩將腰背挺直,一臉呆滯的索爾,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們有麻煩了,來自其他宇宙的麻煩。”
大約兩個小時後。
“我可以走了麼?”托尼史塔克拿起外套,說道:
“已經過飯點了,佩珀要是生氣我史塔克集團得癱瘓好幾天。”
尼克·弗瑞點點頭,並親自將磨砂不透光的玻璃門拉開,伸手表示請。
“謝謝,史塔克。”
尼克·弗瑞在托尼路過身旁的時候,忽地又開口道:“我能問一個問題麼?”
托尼:“什麼?”
尼克·弗瑞:“他們真的都是一個家族的兄弟姐妹麼?”
“家族的兄弟姐妹嗯,當然。”托尼點點頭,這應該是輪回空間給他們安排的身份。
但他說完這話,其他人表情卻顯得有些奇怪,尤其是史蒂夫。
尼克·弗瑞從皮衣兜裡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下,會議室中投影出一段錄像,那是在布魯克林大橋悠閒漫步的兩人。
蘇霖和伊蕾娜。
“資料顯示,古月先生和白小姐是堂兄妹關係,白小姐好像還有俄羅斯血統。”
“所以?”
托尼有些疑惑,旋即便看見了,布魯克林大橋上,蘇霖朝對方吻去的同時,順便用手槍姿勢對準監控的畫麵。
滋啦——
監控冒出雪花紋後陷入黑屏。
“問問咱們的這些新朋友,需要幫忙聯係德國法蘭克福領區麼?”
“那裡可以進行婚姻登記。”
“即使對自由的美利堅而言這也太自由了”
待到托尼·史塔克維持牽強的笑容離開後,尼克·弗瑞在窗邊戰立,直至望著那輛跑車離開。
“他說的都是真的?”
他不是在詢問娜塔莎等人,而是抬頭望著頭頂上方的監控攝像頭。
監控室內,頭發有些蒼白的未來托尼與來自2023年的另外三名複仇者互相對視一眼,說道:
“我不知道。”
紐約皇後區·法拉盛街
白天這裡還比較繁華熱鬨,可到了晚上之後,街道上就連停放的汽車都沒幾輛。
雖然是唐人街,但一旦入夜,某些具有膚色優勢的職業選手便會趁黑出動,與當地的華人黑幫產生生意上的摩擦。
“沃麗他們就是在這附近消失的?”
一名四十歲左右,留著白色胡須的黑人從金色傳送門內走出,他身後跟著五位被染血白布包裹,處於掙紮狀態的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