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神速,已經將現場團團包圍。
綁著婦女的幾個男人麵麵相覷。
“神踏馬警察,老子剛綁完人回來,連信息還沒發出去他們就來了。什麼情況???”綁匪望著一旁的兄弟,一臉納悶。
旁邊的人一臉驚恐,雙手舉起:“大哥,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們告的密吧?這不可能是我們做的啊!”
“就是就是!”
“我們可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想不開會去告密啊?”
幾個小弟爭先恐後表態,生怕說慢了就被大哥誤殺。
“這麼簡單的道理老子能不知道?”綁匪頭子怒吼一聲:“都踏馬給老子看好人!老子想想該怎麼辦。”
這警察來得太快,他現在時刻用匕首抵著婦女的脖子,就怕一不留神就被警察給帶走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們還不懂?”
中年婦女一身貴氣,穿著一身緊衣西裝,職場女性的打扮。
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身後,身體被綁在一根水泥柱之上,神態自若。
調侃譏諷的聲音悠悠拉長。
王琴眼中閃過在某個幼兒園一閃而過的一個小男孩的身影。
他們陌家一脈單傳,人丁興薄。
婆婆天天念叨著讓他們老陌家添個新丁。
可無奈她兒子陌子秦如今30歲大齡剩男了,還隻會打理公司管理員工,對自己的終身大事半點不放在心上。
連個相親都不肯去,更彆說結婚生子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忽然想,那要是她的孫子那該多好?
調侃的話一出,二丈摸不著頭腦的綁匪瞪大了眼珠子:“你敢笑話老子?”
難道,是這女人偷偷報的警?
綁匪頭子咬緊後槽牙:“你踏馬真不怕死嗎?”
綁匪此刻的心結已經無限擴大。
說話間,手裡的匕首激動的壓近了王琴的脖子。
一條紅色的細線沿著女人的脖子而下。
要換常人,肯定會痛到皺眉。
可王琴卻眉頭都不皺一下。
綁匪頭子心頭一震。
此時警察們也正在悄無聲息的靠近著倉庫。
一群警員悄悄沿著一樓的樓梯緩緩靠近二樓。
此時的倉庫外麵的二十米之外,幾個穿著黑衣的保鏢男人拿著望遠鏡,手持鋒利的改裝箭,對準綁匪頭子的腦袋。
時刻準備為拯救被害人做出正當的防衛措施。
其中一個保鏢拿著平板摁住耳中的微型耳機壓低嗓音說道:“董事長,查到了!”
伊草草開著車,眼神時刻關注著倉庫內的一舉一動,視頻內的警員移動時刻牽動著她的心。
伊草草加快車速,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在那個肇事逃逸的司機被抓走之前。
“我手機一開始就被你們扔掉了,怎麼可能是我報的警?”王琴挑眉,再次拉起話題。
“那你說是誰?”綁匪頭子現在已經陷入了重度的自我懷疑之中。
“袁力。”
王琴聽到保鏢傳來的信息資料,輕吐兩個字。
綁匪頭子眼珠子圓睜,滿目羞惱:“你踏馬少唬老子,怎麼可能是他!”
讓他綁架這個女人的金主,就是袁力。
他怎麼可能轉頭就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