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麻建書卻迅速微微低頭,避開白青青的目光,不敢直視白青青的目光。
因此麻建書也沒有看到白青青看到他時白青青眼裡閃過的驚喜有多濃烈。
白青青沒管麻建書的反應。
立刻快速整理了一下她的發型,裙擺,就笑盈盈的大步往麻建書走去。
麻建書原地站著,餘光見俏生生的白青青一步步往自己走進。
就像夢裡那樣。
心想白青青真可能和火車上的老鄉們講的一樣,是個女妖精,會妖法能蠱惑人心。
因為白青青每向麻建書走一步,都像走在麻建書心上一樣,會讓麻建書的心莫名其妙的跳動得更快。
同時還讓麻建書渾身血液莫名的沸騰起來。
無論麻建書怎麼控製,都改變不了身體心跳加快血流加速的改變。
等白青青走到麻建書麵前兩步遠時,近距離看著白青青。
麻建書心臟更是激動得快要跳出胸膛了,咚咚咚的跳個不停,跟麻建書曾在山裡被狼群追著狂奔了幾小時後突然停下來時一樣。
麻建書活了十九年了,又一次遇到了這種情況,上一次白青青往麻建書走近時,麻建書也是這種感覺……
麻建書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白青青,乾脆臉上的表情更冷酷了些,企圖用冷酷無情來掩飾他身體的變化。
上輩子,麻建書在白青青麵前,一直都是一臉憨笑溫和的樣子,從沒有不笑的時候。
如今看著一臉冷酷,不苟言笑,仿佛跟個人偶一樣沒有情緒變化的麻建書,白青青有種解鎖了自己老公另一麵的興奮感。
白青青在距離麻建書兩步遠處停下後,就用她那雙明亮的丹鳳眼直勾勾的盯著麻建書,故作驚訝笑咪咪的衝麻建書打招呼:“麻建書,真是好巧啊!我們又見麵了。”
“快請進,到我店裡坐坐吧,我有點事想麻煩你,想和你單獨講。”
麻建書聽著白青青又甜又清脆動人的聲音,聽著白青青這口和自己這個花貓縣土生土長的人一樣流利的花貓縣方言,看著白青青臉上毫無防備,燦爛的笑容,一雙濃眉立刻微微皺了起來。
暗想她的防備心怎麼這麼輕?
她怎麼能這麼隨意的邀請自己這種和她隻有兩麵之緣,可以堪稱陌生人的大男人到她的地盤上去和她單獨講話?
也不怕自己是壞人。
雖說她貌似很厲害,走到哪就能把哪裡的話說得跟土生土長的當地人一樣。
但是在厲害的“妖精”,麵對大男人的心機加槍支彈藥等可以輕易打死凶猛成年大老虎的武器,應該也很難招架吧?
真是的。
她才被安正軍那個狗東西算計過。
才從安正軍手裡逃脫。
她怎麼就沒長點記性,對自己這種她又不了解的大男人都沒點戒心……
麻建書越想臉色越難看,越想越覺得白青青防備心太差了,怕是那天又可能會被安正軍那種表裡不一,會表演的男人給騙了。
麻建書當即冷著臉拒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