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玉鳳一看到楊藝君那嘴臉,就氣的暗自咬牙,熄火了。
周誌儒聽話聽音,這會插上一句,“媽是不是有什麼好學校推薦?”
“雲嵐的表姐在一家私立中學任教,和校領導關係挺好。學校就在家附近,找她幫幫忙應該是沒問題的。”
“附近?難道是雙樹模範中學?”周誌儒把周邊學校想了下,一下子就想到了,這所學校其實挺出名的,倒不是教學質量好。
楊藝君看眼周晚風,這會再不情願,她也不能在刁玉鳳麵前沒臉。
“公辦的中學估計招生都滿額了,能選擇也隻能往私立中學使使勁。但雲海市學校招生都和教育政策有關係,各校都有自己的轄區,租房住學校可不認的。”楊藝君生咽下一口悶氣,張姨臉紅腫著,一進來就捂著臉,明眼看被人打了。
雲海生看眼牆上掛鐘,站起身道:“就先這樣吧,學校的事明天聯係看看,儘早定下。”說完看眼雲嵐,“孩子還餓著沒吃飯,去廚房熱熱飯菜。”
楊藝君一把攔下起身的雲嵐,“她能乾什麼,再把自己燙著,張姨你去吧,都在灶上放著,點火熱熱就行。”
說完看向刁玉鳳和雲陸生,“留下一起吃點飯吧再走吧。”
“不了嫂子,天不早了這就回去了。”雲陸生笑嗬嗬的招呼老婆孩子,看得出來大嫂有些生氣了。
“那就不留你們了,路上注意安全。”楊藝君還衝著離開的刁玉鳳說了句,“弟妹,有空常來坐坐。”
周晚風起身去廚房,張婆子一看到她靠近本能往後退,牙齒狠狠咬著,像呲牙的老狗。
周晚風自己熱飯菜,冷聲道:“我再多幾分力氣,你牙齒就得掉幾顆。”說完微微挑眉,譏笑一聲,“再有下次,我讓你的肋骨挨個斷一遍。”
張婆子把飯菜熱上,根本不敢再廚房待著,點上火立馬出去了。
周誌儒和雲嵐上樓抹藥。
雲海生,楊藝君在一樓臥室,冷眼相對。
“你明知道刁玉鳳就是想趁機奚落我,看我笑話,你竟然還讓人過來?”楊藝君慍怒,“她刁玉鳳算什麼?不就早年靠著政府建設占了她家房和地發家的。自己名都不會寫?恨不得十根手指頭全都帶上東西,我看她一眼我都覺得汙穢。”
雲海生外套脫下,“你少說兩句,我還沒問你那孩子怎麼回事呢,怎麼就鬨到去公安局報警的地步?你自個名聲不要了?她一個小孩在這能礙著什麼?她姓周,周誌儒在和她不親近,可畢竟有血緣關係的,雲嵐和他感情好,衝這一點你就該對著孩子好一些。”
“還要我怎麼好?笑臉相迎我做到了,住閣樓是張姨自己主意。衣服我讓雲嵐買了,她沒看上。學校這邊她一來我就在想這方麵的事。靖雅的學校是重點實驗中學,我也想送她進去和靖雅作伴。擠破頭都想進的學校早滿額了。”
楊藝君越說越氣,“還有張姨這麼大歲數,辛苦出去找她,她還打人?周誌儒臉上的傷也是她打的吧?就這樣孩子我敢往家裡招?靖雅和承彬有樣學樣怎麼辦?”
雲海生坐床上皺眉不說話,打人確實不對。
楊藝君跟著坐下,平複一下情緒之後說道:“既然住在這家裡,我以後難免嚴格管教下,不求她像靖雅那樣,起碼要懂得一些禮數。”
雲海生點頭,“行,你看著辦吧。”
第二天一早,雲嵐帶著靖雅,周晚風去商場買衣服。她自己一個人不敢,見過周晚風打人後,雲嵐看她一抬手就莫名緊張。
逛了一上午,買了衣服鞋子,女孩內衣褲,襪子等等,雲靖雅幫忙挑了好多。她其實心底很高興這個妹妹能住家裡。
中午回家,換了新衣服回來的周晚風,一進門楊藝君都看愣了,整個人大變樣,就覺得她身上有股難言的氣勢在那擺著,和眉眼一樣冷冽。
“姨,這是那孩子?”楊藝君旁邊坐著一個女人,正上下打量周晚風,神情閃過一絲不確定。
“表姐。”
“表姨。”
雲嵐和雲靖雅叫人。
楊藝君衝著周晚風招招手,“晚風你過來,這是你表姨,要給你說上學的事。”
周晚風微微點頭喊了聲表姨。
她不是瘋狗見誰咬誰,隻要彆人不惹她,她也同樣願意友好對人。
林嘉文從身旁書包裡掏出一套試卷出來,“聽說你之前在東山老家上學,兩邊這個教育是有些差距的,你要在這邊上學,不管哪所學校招生都會有摸底測試,這套試卷你做做看。”
“現在?”周晚風拿起試卷翻看一眼,後麵雲靖雅還探頭看兩眼試卷內容。
“對。”林嘉文點頭。
雲靖雅拉著周晚風的手,“去書房做吧,那地方大,不會的還可以問我。”
“靖雅,你不能幫忙,這是測試你留在樓下。”林嘉文要求周晚風一個人完成測試。
周晚風拿著試卷到三樓書房做題,臉色沉重。上輩子她一個人被十幾個人圍堵在廢棄工廠,也沒現在心跳的厲害。
媽的,她上輩子學的都忘記多少年了。
這第一題是什麼東西?公式嗎?要乾什麼?
若﹣2a﹣1b2與5abn可以合並成一項,則+n的值是()
a.1b.2c.3d.4。
周晚風心沉到最底,發現事情有些糟糕,她看不懂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