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掉下巴，張景委婉提醒徐酒，「某庫裡有很多，可以挑身高，挑學曆，挑五官，挑膚色，還能找人代產，不用你自己生。」
徐酒像是豁出去，抖出真像，「你到花旗國第一個工作是尋找徐林的骸骨，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嗎？」
「內鬥？」張景試著問。
「就是內鬥，」徐酒賣瓜一個比一個大，「老太太已經不年輕，她有三個女兒，三個兒子，二十七個孫輩，徐林死後，人人都有機會，人人都想爭，我也不例外。」
27個孫輩肯定有人屬於代產，張景好奇問：「女孩也有機會？」
「有的，這是老太太親口說的。」
「所有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張景不明白問。
「本來是跟你沒關係，但你得到那間書房，那是徐家根，徐家的魂，如果我能懷上你的孩子，會有很大加分。」
張景亞麻呆住，活二十五年，今天才知道，原來他還能通過注射的方式給彆人加分。
「所以，隻要討好老太太是嗎？」張景問。
「是也不是，徐家選擇繼承人，老太太態度固然重要，因為她手裡握有20分，」徐酒解釋，「但還有80分來自一個獨立委員會，類似，有一套特彆計分辦法，儘最大可能選擇最優秀繼承的人。」
哇哦，長姿勢，這是擔心「掌門人」獨愛某個白癡，所以才有的製衡機構。
「比如學曆，」徐澤介紹道，「它大概率是加分項目，但最多不會超過5分，甚至可能隻有23分；
還比如在某一個領域拿到有份量獎牌證書，也有加分；為徐家在生意上取得貢獻也有加分，所有這些加分都很分散。」
張景疑惑，「看著很公平，這樣的話，徐林為什麼被殺？」
「徐林7歲時用11秒複原5階魔方；13歲學完大學曆史係本科課程；18歲完成數學最高等課程，同年破解一個曆史性數學難題；21歲從股市裡賺到7億米元；
而且他還是優秀橄欖球運動員，那間書房傳承人，老太太獨寵，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分數遙遙領先。」
張景驚呆，終於理解溫麗為什麼吊死那麼多人，連兒童和狗都放過。
徐林被殺，不僅殺死老太太的心頭愛，還殺死徐家的未來。
「還有一件事情，」張景後知後覺驚恐問徐酒，「我從魔都飛西雅圖，老太太坐我旁邊是巧合嗎？」
「你說呢？」徐酒反問。
張景一直堅信「所有巧合都是人為」，但在今天之前，從來沒有懷疑遇到溫麗是刻意製造。
「徐家掛在幾個公司名下，共有十七架商務私人飛機，」徐酒提醒道，「調換坐位，讓客機延時起飛，這些都很容易實現。」
搞半天，所有心機表中，還是溫麗段位最高？
「為什麼？」張景發現他過去一年問的為什麼都沒有今天多。
「你出國之前，最後一個600萬r怎麼賺到的？」
張景：「」
「測試早在你出國半年前就已經開始，」徐酒不斷抖出內幕，「你通過考驗，得到那間書房，一切都不是偶然。」
「這些是你自己的猜測的吧？」張景問徐酒。
「是你證實我的猜測，」徐酒介紹道，「老太太很少坐民航飛機，更不會坐經濟艙，她跟你坐一塊肯定不是巧合。」
「另外，不僅老太太調查過你的過去，我也查過，你離開之前掙的那600萬r很明顯像是一場考局，試想現在是法製社會，龍國141億人，為什麼灰社會偏偏找上你？」
細細思考，服了！
話題回到最開始，徐酒把好像燙手的試管往前遞遞，「乾，濕兩種辦法，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