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
身高約16米，長發散亂，臉上有著深深五指印，頭上起包的杉山愛撿起鞋子穿上。
「你會後悔今天這樣對我，」杉山愛冷靜得可怕，看著張景目光陰沉，「我發誓！」
張景抹嘴角，流血了，表情卻是依然不屑，「去抓魚做早飯。」
杉山愛沒有拒絕，轉身離開。
阿爾泰山麵積太大太廣，雪山激流太多太深，杉山愛沒有信心獨自走出去。
除自然環境惡劣，還有很多凶猛野生動物。
一小時前，她跟張景打架時，走過來兩頭雪豹。
某人完全不懼，她動都不敢動，結果被某人趁機得逞。
否則以她的黑帶段位，起碼能跟張景打平手，不至受傷到特殊傷害。z
目送杉山愛走遠，張景感覺自己是好人有好報，昨天剛救得豹子，今早就來報恩。
杉山愛不敢動，他敢動，結果很如願，全身通泰。
半小時後杉山愛返回，第一時間看到聰明豆。
意外問：「哪來的狗？」
「之前進山丟失的，」張景隨口解釋一句，「現在它自己找回來。」
杉山愛沒有多想，把新鮮捕上來的大魚放在地上切成段，接著開始烤製。
「你是尋寶人，」杉山愛一邊烤魚一邊假裝不在意問，「進入阿爾泰山找什麼？」
「當然是黃金。」
「你沒有帶金屬探測器。」
「狗就是我的金屬探測器，」打量杉山愛的側臉，張景感覺有趣問，「你們為什麼進入阿爾泰山？」
「考古，」杉山愛一本正經道，「兩千多年前，這裡曾經是塞西亞民族生活的地方。」
「塞西亞族？」張景表情疑惑，「我怎麼沒有聽過？」
「他們已經消失在曆史長河裡。」
張景點頭，不打算深問，也不信女人說的話。
「傳說塞西亞族人天生都是騎士，個個善於開弓射箭。」
張景不想聽，杉山愛還想聊，「外蒙有傳說，塞西亞族人可以用強弓連環發射出三菱利箭，這需要相當強大的臂力，現代人做不到。」
張景心臟跳跳，之前他和徐澤洪結合馬可波羅遊記殘頁和西夏古籍分析。
「大汗的崇高光芒」可能是一種讓人不生病，不畏懼寒冷，戰鬥力強悍的好東西。
看著張景的眼睛，杉山愛一語中地問，「你也是來找鐵木真墓的吧？
他的墓裡可能存在讓人強大的東西，否則不可能吊打全世界。」
張景心裡歎息一聲，沒想到條條大路通羅馬，杉山愛居然通過塞西亞族人推斷出類似結果。
「我們合作吧，」杉山愛向張景發出邀請，「找到好東西平分。」
「好。」
張景嘴巴答應爽快，實則心裡打算獨吞。
女人和錢，他的選擇永遠很明確，不存在任何爭議。
而且，張景相信，杉山愛心裡也有同樣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