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秒，也可能是五秒，清空24發彈鼓。
直升機上的人沒想到張景忽然撿起槍，更沒想到火力這麼凶。
大量小型手雷在空中爆開，飛機瞬間受到許多重創。
倒黴的是尾翼被擊中，飛機失去平衡，
墜落不可避免。
報仇不隔夜，張景不假思索提槍追上去，在一公裡外找到墜落飛機。
擔心有人打黑槍，張景躬著身體，借助奇形怪狀石頭接近飛機殘骸。
「嘭！」
一名摔在殘骸附近，身受重傷男人艱難朝張景開出一槍。
張景還擊，賞對方一枚高爆彈，準度還可以，碎肉四分五裂。
燃著大火的飛機裡一名飛行員當場死亡，還有一名飛行員正在苦苦掙紮，張景沒有客氣，隔著碎玻璃抬手補槍。
還有一個女幸存者瘸著腿正在往山脊上跑，打算越境逃走。
因為亂石多、距離遠，沒法瞄準，張景甩開雙腿往上追，
運氣不好。
當張景追上時，飛機上唯一一名幸存者已經越過界碑。
重點是對方有人接應，一整支巡邏隊，約十二人。
「哈！哈！」逃脫的白皮膚女人朝張景豎中指，說著不算標準普通話，「有本事來追我啊！啊！」
張景一頭黑線團，有一說一，這裡不能開槍，更不能追過去。
對方也是，心裡恨透張景，有對方巡邏隊阻止也不能開槍，隻能用激將法。
心裡有氣，隔著邊界不能奈對方何，張景把槍背在身後，解開褲子，拿出「一條龍」？
「乎！」
隨著嫋嫋青煙升起，張景感覺全身能透通，爽！
中年女人臉色黑成鍋底，她沒想到張景這麼囂張，後悔不該招惹對方。
這時空氣中又傳來大號蒼蠅聲音。
大國邊防隊直升機從遠處飛過來。
這種情況兩邊更打不起來，外國邊防隊帶中年女人先一步離開。
飛機殘骸不要，屍體也不要，走得乾脆。
張景趁大國飛機還遠，借助石塊遮擋，把12收進秘銀空間。
「是你？」深入阿爾泰山脈之前見過的大國巡邏隊隊長，二十多歲青年打量張景問，「這裡發生過什麼？」
「不知道，」張景表情無辜解釋，「我隻是恰好路過。」
解釋越多錯越多，乾脆一問三不知。
張景是合法進入邊境區，不肯配合，巡邏隊長也沒辦法，隻好先去處理國外直升機殘骸和屍體。
巧合。
那名和郵件事件有關，躲到大國避難的三十多歲外國人也在，隨直升機一起過來。
實事求是說，張景夠黑夠壞吧？
但有人比他更黑、更狠、更毒，不想惹麻煩，直接無視對方，張景向被救的杉山愛和聰明豆走過去。
看著走過來的帥哥，杉山愛內心複雜。
第一次被用強。
第二次也是。
第三次半推半就。
第四次半推半就。
沒有第五次，昨天上半夜發生雪崩，對方把生的希望留給自己。
犯難見真情，人雖然討厭，但還算靠譜，沒有被白o？
心裡想法一閃而過，見張景展開雙手想要擁抱。
杉山愛猶猶豫豫三四秒，身體放鬆，等待半推半就，沒想到聰明豆率先奔跑出去，與某人擁抱在一起。
這叫杉山愛體溫瞬間升高兩三度，小臉刷地一下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