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錯,就是囂張。
對方在得知被發現的情況下?依然敢肆無忌憚地繼續跟蹤,不是囂張是什麼?
有古怪啊。
“老江?對方是什麼人?”
“目前還不清楚,不過我大致猜到了一點,但是牽涉到案情,我不方便透露太多。”
不論是調查山水莊園,還是調查祁同偉,在都察院都屬於絕密,李傑並沒有告訴朱偉太多,隻跟他說了該讓他知道的東西。
朱偉點了點頭,他也是老司機了,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那你為什麼不抓他們呢?”
李傑微微一笑,解釋道:“抓過兩次,但是沒用,他們很警覺,車上沒有留下什麼線索,無法給他們定罪。”
其實,這幫人之所以學乖了,主要還是因為程度被捕。
“老朱,這幫人很狡猾啊,這次調你過來可是我向上級主動申請的,你可得好好表現啊,不能墜了‘平康白雪’的名頭。”
朱偉笑了笑,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絕對沒問題!”
由於身後有人跟蹤,李傑不太方便帶著朱偉到處跑,免得被對方看到朱偉的相貌,不利於後期的跟蹤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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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省委三號院。
高育良再一次半夜驚醒,最近,他覺得自己被一種深深地無奈感包圍著。
漢東的局麵對他越來越不利。
在昨天的常萎會上,他被‘圍攻’了。
起因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他如同過去一樣闡述了自己的態度,他的論述沒什麼問題,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但是,他的發言一結束,組織部長立馬站出來發表了不同意見,隨後,政協的、紀x的一線領導人相繼對他開火。
這種現象在過去是不常見的。
當時,高育良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說法有什麼問題,於是便當場和他們辯論了一番。
最後,誰也沒有說服誰,直到隔岸觀火許久的沙瑞金出麵,一錘定音。
那一刻,高育良猛然驚醒。
會上發生的事情極有可能和沙瑞金有關,即便沒有直接關係,也有間接關係。
聯想到歐陽菁一案,高育良隱約明白了。
李達康徹底倒向了沙瑞金。
猜到這一點並不難。
先有下屬丁義珍受賄,後有妻子歐陽菁出了問題,工作、生活兩方麵接連出了問題,李達康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如果不是沙瑞金,在漢東,誰有這個本事?
沉浮宦海數十載,高育良又豈會不懂拉一派,打一派的道理。
如果不是有把柄被人捏在手上,高育良早就投奔沙瑞金了。
自打巡視組要來漢東的消息傳出,高育良就明白了,趙家王國,要完了。
至於,趙家會不會引火燒身,就要看上麵的態度的。
有可能會。
也有可能不會。
不論怎麼說,趙立春在漢東的二十多年裡,漢東的發展是有目共睹的,既有功勞,也有苦勞。
倘若上麵真的把矛頭直接指向趙立春本人,又何必把他升上去呢。
一個省級和一個副g級,完全是兩種概念,後者出了問題,國內外的影響太壞。
事到如金,高育良已經沒有了外調主政一方的雄心,隻想著自己能夠平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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