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望著逐漸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內的背影,覃雪梅的心中不由問了一句。
毫無疑問,閆祥利的態度突變必然和馮程有關係。
可是,覃雪梅想不通‘馮程’為什麼要乾涉他們之間的感情?
縱觀‘馮程’過去的表現,對方也不像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
沈夢茵一邊拍著季秀榮的背,一邊關切道:“秀榮,到底是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我幫你討回公道!”
季秀榮抽泣道:“嗚嗚嗚,他……他不要我了。”
“什麼!”
沈夢茵聞言頓時大吃一驚,她原本以為他們兩個隻是吵架了,誰曾想,竟然是分手了。
這……這不是始亂終棄嘛!
不行,我得幫秀榮討回公道!
沈夢茵揮舞著小拳頭,氣呼呼的說道:“秀榮,我……我這就去找他!”
另一邊,那大奎聽到這句話,心中就如同打翻了調味瓶,既高興,又難過。
季秀榮恢複了單身,也就意味著他有機會了,所以他高興。
但看到季秀榮傷心的樣子,他心裡就忍不住跟著難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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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壩上營地。
趙天山看到閆祥利受傷了,頓時嚇了一大跳,而後連忙放下手中的簸箕,跑步趕到兩人身邊。
“馮程,這是怎麼了?”
“閆祥利怎麼受傷了?”
“其他人呢?”
“有沒有事?”
李傑微微搖了搖頭,朝著趙天山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有話待會再說。
隨即,他又語氣如常的回道。
“大隊長,你來得正好,幫我一起把閆祥利扶回宿舍。”
片刻後,安頓好了閆祥利,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男生宿舍,李傑帶著趙天山來到一個無人角落,然後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趙天山。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趙天山的心裡頓時是唏噓不已。
本來,他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結果發現隻是感情糾紛而已。
說實話,這種事他還真不好管。
“對了,大隊長,關於閆祥利的事,你千萬不要和其他人說,包括曲場長和於局長。”
李傑不說倒好,他一說,趙天山立馬想起了閆祥利的事,在他看來,這不就是逃兵嗎?
戰場上最可恥的是什麼?
不是失敗,不是被俘,而是當逃兵。
軍人出身的趙天山,最看不起的就是逃兵。
和趙天山一起共事了那麼久,李傑怎麼可能不了解趙天山的脾氣,按道理來說,他是不應該告訴趙天山的。
但他並不想欺騙趙天山。
於是,趁著趙天山尚未發言之際,李傑連忙補充道。
“本來我和閆祥利已經約定好了,不把這件事告訴彆人,不過,我知道你嘴嚴,不會亂說。”
“大隊長,你可不能讓我失信於人啊”
趙天山努了努嘴,想說點什麼,但一想到這件事牽扯到‘馮程’的個人信譽問題,他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良久,趙天山歎了口氣。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不會亂說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壩上的氛圍都處在一種很奇怪的狀態。
男大學生們和女大學生們好像突然之間就被分化成了兩個陣營,除了必要的工作之外,彼此雙方幾乎不在交流。
不僅如此,四個男大學生竟然分裂成了三個小團體,,隋誌超和那大奎兩人一組,閆祥利單獨一組,武延生單獨一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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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祈福,希望鄭州能渡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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