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激怒他們!
雖然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很爽,但紀律就是紀律,而且他們若是動手了,凶手的計策豈不是得逞了?
“冷隊!”
一名年輕隊員臉色通紅的看著冷小兵,眼中滿是不解。
他不理解。
凶手就差騎在冷小兵的頭上拉屎撒尿了,這如何能忍?
反正他是忍不了。
大不了吃個處分唄,這口氣,他是咽不下的。
門外,聽到裡麵的動靜,高隊麵色陰沉的走進了屋內,看到裡麵劍拔弩張的樣子,他瞬間明白了現場發生了什麼。
剛剛胡山泉的叫囂聲那麼大,哪怕隔著一堵牆,高隊也聽到了。
憑心而論,他也很氣。
但氣歸氣,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都是老刑警了,都明白一個道理,辦案過程,決不能帶著情緒。
凶手如此囂張,不就是仗著海舟案是十幾二十年前的舊案,篤定警方找不到證據?
真正讓凶手閉嘴,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送進監獄!
“高隊!”
“高隊!”
眼看高隊到了,現場的警員們紛紛向著他打起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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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上頭的隊員們,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高隊是他們領導的領導,還是很有威懾力的,並且高隊平時的工作作風就是一板一眼。
“小兵,你先回去,這裡交給我。”
高隊上前拍了拍冷小兵的肩膀,他也擔心冷小兵會失控,雖然冷小兵現在克製的很好。
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海舟案對於冷小兵意味著什麼。
是心魔。
說實話,冷小兵能夠保持冷靜,他心裡還是很欣慰的。
自己這位小師弟,真的成熟起來了。
“夏木,你也離開現場!”
說完冷小兵,高隊目光一轉,又看向了李傑。
‘夏木’的心情他理解,考慮到‘夏木’的年紀,以及對方又是海舟案的親曆者,對方的做法確實無非厚非。
但‘夏木’的作法,他不認同。
另一邊,倒在地上的胡山泉眼看現場控製住了,他的眼中稍微露出了一絲失望的情緒。
他本來還想著拉幾個人墊一墊背呢。
結果現場隻有那麼一個愣頭青。
這一拳,好痛啊!
‘我絕不會輕易放過的!’
胡山泉目光陰冷的瞥了一眼李傑,恰好,李傑在這時也看向了他。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遇,一者目光平靜,淡然,一者目光陰冷,滿是癲狂。
‘你,死定了。’
與此同時,李傑的嘴巴微微張合數下,悄無聲息的說出一句話。
胡山泉,確實死定了!
哪怕對方能洗脫罪名,也死定了。
李傑不會讓他活著走出看守所的大門。
你胡山泉不是篤定警方找不到證據嗎?
我殺了你,同樣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當然,這是最壞的情況。
李傑不相信胡山泉能做到天衣無縫,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犯罪,胡山泉連續作案五次,怎麼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
再者說,此人還有留下‘戰利品’的習慣。
這種人,即便把現場清理的乾乾淨淨,可隻要耐心的拚湊出對方的生活軌跡。
證據,遲早會浮出水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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