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些必要的加工也是有的,畢竟,那時的李傑和現在的李傑完全不一樣。
彼時,李傑尚未真正覺醒,那時的他對於海對岸那幫人還心存幻想。
“起初,綁架的過程很順利,後來,一個代號名為‘寶平’的間諜出現了,並且和我們發生了衝突。”
“當時黃德銘的身體情況很不好,雖然我們小組裡有接受過專業醫療訓練的花蓮,但寶平的意外闖入,導致她無法全心照顧黃德銘。”
“最後,爭鬥間黃德銘被波及了,以至於他死在了救護車上。”
“再之後,我們製服了寶平,迅速撤離了現場。”
此刻,段迎九的心情無疑是複雜的,如果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參與幾年前的綁架案,一切都好商量。
但對方偏偏參與了,不僅如此,黃德銘的死,他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現在,局麵變得複雜了。
如何對待這位‘鳳凰’,僅憑段迎九的權限,已經不足以處理了。
就在段迎九感慨之際,李傑的講述仍在繼續。
“我們雖然抓到了寶平,但因為我們經驗不足,讓他跑了。”
“後來,我們又在夏州滯留了幾天,等到事件平息了一點,我們才通過海路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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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境的過程出現了意外,我們被海警包圍了,情況危急,我們三人相繼跳海。”
“最終隻有新竹順利的回到海對岸,我和花蓮留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
“我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了。”
段迎九歎了口氣,起身道。
“和我回局裡一趟吧,我的上級要見你。”
通過段迎九攜帶的設備,茶館外的汪陽雖然沒親自到場,但李傑和段迎九之間的談話,他全都聽到了。
聽完這場談話,汪陽的第一感覺是,‘鳳凰’的投誠是發自內心的。
不然的話,‘鳳凰’沒必要將黃德銘綁架案說出來,他們並不知道‘桃園’就是‘鳳凰’。
但感覺是感覺,紀律是紀律。
如何處置‘鳳凰’,必須要征求上級的意見。
茶館內。
聽到要去國安局,李傑的神情很是平靜。
“好。”
“走吧。”
倆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茶館,剛剛走出大門的那一刻,李傑立馬被人包圍了起來。
段迎九一直在偷偷地觀察李傑,在被人包圍的那一刻,李傑平靜的令她有些意外。
‘看來對方早就料到了這一幕。’
國安的人並沒有對李傑上什麼強製手段,隻是派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將他護在中間。
畢竟,李傑是主動投誠的,不是被抓的,這點待遇還是有的。
回到國安局駐地,李傑被段迎九帶到一間審訊室內,接下來便是長時間的等待。
安頓好李傑,夏州國安迅速召開了一場緊急會議,會議的主要內容便是‘如何對待鳳凰’。
‘鳳凰’的級彆不低,是海對岸軍情局夏州的負責人,而且‘鳳凰’在海對岸軍情局裡還有相當的人脈積累,背景深厚。
其實,如果沒有黃德銘綁架案,像‘鳳凰’這樣的情況,很好處理。
可偏偏好巧不巧的,‘鳳凰’就是當年綁架案的參與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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