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像這麼大的大黃魚魚乾,‘歐陽’家肯定是沒有的。
片刻後,餘鳳西拎著兩條魚乾來到了‘歐陽’家,她到時,安欣和安傑正在院子裡納涼。
聽到院外傳來的腳步聲,姐妹倆齊齊轉頭望去,一看是餘鳳西來了,安欣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餘大姐,歡迎,歡迎。”
說著,安欣已經挽住了餘鳳西的胳膊。
“你吃了沒,沒吃的話,要不在我們家將就吃一口?”
餘鳳西笑著搖了搖頭,麵不改色道。
“我吃過了。”
另一邊,安傑麵帶笑意的打量著倆人的互動。
這位餘大姐倒是挺熱情的,安欣之前和她提過這個人,正是餘大姐的引薦,姐姐才當上老師的。
在安欣的口中,餘大姐是一位熱心腸的人。
現在看來,姐姐說的倒是沒錯,串門還不忘拎著東西,這不是熱心腸是什麼?
“這位是?”
餘大姐的目光在安傑那裡停頓了一下,故意將話題引到了安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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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傑,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安欣朝著安傑招了招手,然後開始介紹倆人。
聽完安欣的介紹,餘鳳西的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
壞了。
她們竟然是親姐妹,妹妹是參謀長的老婆,看到姐姐姐夫被下放,能幫一把肯定會幫的。
‘壞了,壞了,老師要沒了。’
得出了這個結論,餘鳳西的精氣神陡然下降了好幾層,在接下來的交流中,她時不時地走神。
約莫十來分鐘後,眼看飯點就快到了,餘鳳西主動提出了告辭。
回到家,焦支書看到妻子整個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頓時三步並作兩步,上前關心道。
“老婆,你這是怎麼了?”
餘鳳西無精打采的擺了擺手:“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
焦支書臉色一板,擼起袖子道:“是不是受委屈了,誰乾的,看我不收拾他。”
餘鳳西不輕不重的拍了丈夫一下:“你想乾嘛。”
“欺負我老婆就是欺負我!”
焦支書一瞪眼:“是哪個小兔崽子乾的。”
“沒人欺負我。”
餘鳳西聞言心裡一暖,嫵媚的白了他一眼。
“那你這是怎地?”
焦支書氣勢一瀉,不解道。
“唉。”
餘鳳西歎了口氣,語氣憂慮道:“這小黑山島怕是困不住歐陽夫婦倆了。”
“他們一走,學校又梅老師了,你說,我能不愁嗎?”
得知緣由,焦支書也是倍感無奈。
這種事,可不是他這個小小的支書能管得,人家要走,他肯定是攔不住的。
眼見丈夫也跟著自己一起發愁,餘鳳西笑了笑。
“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真要走,攔也攔不住,也不是咱們能左右的,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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