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會就去。”
聽到兩個男的,他瞬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不慌不忙的收拾好操作台後,李傑才起身離開車間。
步行趕到大門口,李傑遠遠的就看到兩個人影。
水自流和駱士賓,果然是他們倆。
這兩個家夥,大約是按捺不住了。
也是,釣了他們一個多月,也確實是時候了。
“秉昆!”
看到李傑出現,水自流連忙揮了揮手,熱切的迎了上去。
不熱切不行啊!
最近這段時間嚴打,他們之前乾的買賣全都停了下來,而且一停就是大半個月。
時間久了,水自流的心態不自覺的發生了些許變化。
以前嚴打通常也就半個月的時間,可這一次好像不同,都快一個月了,風聲還是那麼緊。
彆看水自流平時風光的很,大塊吃肉,大口喝酒,但他身上的存款真的沒多少。
他現在身上確實有個兩三百塊錢,但那錢是不能動的,那是日後買賣的本金。
如果全都花了,以後做買賣,他哪來的錢倒騰?
水自流如此,駱士賓也是如此,而且相比於水自流,駱士賓還要更慘一點。
水自流尚且能掏出兩三百,駱士賓現在隻怕連一百五都掏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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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駱士賓的一再催促,水自流方才拋開塗誌強,單獨的找上門來。
單獨聯係是因為哪怕得罪了李傑,也不會牽扯到塗誌強頭上。
“水哥,你怎麼來了?”
“你現在方便嗎?”
水自流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左右觀察了一圈,反問道。
“方便是方便……”
李傑遲疑片刻道:“但不能離開太久,廠裡的活還沒乾完呢。”
“沒事,耽誤不了你幾分鐘。”
說著,水自流便拉著李傑朝著外麵走去,三人就這麼一前一後來到廠子的東南角。
家具廠東南角是一片荒地,平時少有人會來。
眼看四下無人,水自流的臉上多了幾許愁色,開始倒起了苦水。
“秉昆,我是做什麼的,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一點。”
“唉。”水自流歎了口氣,感慨道:“你不做這一行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街麵上的風聲有多緊。”
“我這一個月,什麼都沒乾,天天呆在家裡,人都快發黴了。”
“確實。”
李傑點了點頭,順水推舟道。
“人總閒著,也不是一回事。”
“你說是吧!”
水自流拍掌附和道:“咱們這是英雄所見略同。”
其實,水自流平時是一個很安靜的人,不太擅長迎合彆人。
這不,他的表演很是僵硬。
如果讓李傑給他的表演打分,五分最多,不能再多了。
但是嘛,水自流沒安什麼好心,他又何嘗沒有彆的目的呢?
旋即,雙方又互相吹捧了幾句,眼見火候差不多了,水自流硬著頭皮道明了來意。
“兄弟,上次塗哥托你帶的打火機,伱還記得吧?”
“記得。”
李傑點了點頭,恍然道:“水哥,你是想問我那個打火機是從哪來的吧?”
“對!”
水自流脫口而出道:“兄弟,能不能跟哥哥說說,我也不求彆的,隻要兄弟你給我指條路就成。”
“這有啥不能說的。”
李傑咧嘴一笑,緩緩吐出了一個地名。
“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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