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商用項目,想要繞開專利壁壘,隻能另辟蹊徑,需要的代價是彆人的幾倍。
如此一來,又有誰去搞這麼東西。
投入、產出的性價比太低。
風險還大。
國家不願投,民間不敢投。
然後,它就成了死結。
李傑沒想過改變體質,他隻想儘快讓自己長出頭發來。
每天洗澡,摸到那光禿禿的腦門,很膈應。
此前。
他準備拉投資來著,但籌備過程不是特彆順利,扯皮來,扯皮去,讓他很煩躁。
索性自己乾。
先把司美格魯肽pus版本搞出來,這是萬億級彆的市場,研發成功,即便給學校分點,也能賺的盆滿缽滿。
屆時。
不僅能把研究脫發的資金湊齊,還能留點給核聚變。
那玩意,也是一個無底洞。
科研資金至少是千億級彆,還不是小千億。
如果不順利,一個恒太的窟窿都補不齊。
不過。
左手減肥神藥,右手生發神藥,男人的錢、女人的錢,他都能賺。
全世界的男人、女人給他送錢,用錢堆,也能把核聚變給堆出來。
又熬了一個通宵,李傑走出實驗室時,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
嗡!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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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低頭一看,是嚴敏的電話。
“喂?嚴老師。”
“東升啊,你是不是又熬夜啦?”
“啊,沒事,晚上睡了一會。”
聽到這話,李傑不是很意外,剛才出門的時候,他碰到了好幾個人,應該是誰傳出去的。
“唉,你啊,以後還是少熬點夜吧。”
“今天晚上,到家裡來吃飯。”
“好。”
隨後,兩人閒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這通電話讓李傑嗅到了一股‘不太妙’的味道。
那感覺,跟主世界那個相親局一模一樣。
嚴老師的老伴,一直沒忘給他介紹對象,過去這一年,明裡暗裡提了很多遍。
站在常人的角度,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老是單著,確實不是一回事。
不止嚴敏夫婦著急,更急的是老家的父母。
前麵兩年,一切都好。
他們基本很少提再婚的事。
從今年開始,那是不止一次暗示,每次打電話,那都得說是兩回。
弟弟妹妹也私下跟他提過這事。
對這事,李傑真的一點沒興趣。
單身又有什麼問題。
吞噬世界,他單身了上千萬年,也沒見出什麼問題。
於他而言,男女之情隻是生活中的調味劑,而且還不是油鹽之類的必備調味劑。
頂多是個糖。
有,可以。
沒有,那也無所謂。
但擱在千禧年初,獨身主義的觀念,還是太超前了一點,尤其是對上一輩的人。
回到宿舍,李傑睡了一會。
一覺睡醒已經是中午,在去嚴老師那裡之前,他打開電腦,批了一下幾位研究生的作業。
是的。
哪怕放家,他也給他們布置了作業。
閱讀任務、卷子,一樣不少。
當他的研究生,可沒那麼容易,想要摸魚,那是絕對不行的。
那個張慶亞,現在已經掰了回來。
入學之初,張慶亞走歪了路,明明思維天賦不錯,卻成了一個做題機器,考試機器。
對這小子,李傑還挺看重的。
等放暑假把張慶亞派去寧州,給朱朝陽上上課。
咳咳。
在某種意義上,他這也算是公器私用。
不過,誰在乎呢?
朱朝陽未來是他的師弟,師兄給師弟上課,那是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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