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
艾梭想要利用他達成什麼目的。
混江湖的,不怕被人利用,更怕沒有價值。
如果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還混個什麼?
不如回家種地賣煙土。
雖然不知道艾梭的具體想法,但猜叔料想,對方應該是看中了他的人脈。
達班跟麻牛鎮不一樣。
彆看艾梭隻是一個治安官,實質上卻是一個小軍閥,論勢力,達班和麻牛鎮不是一個級彆。
然而。
猜叔能混出名氣,靠的從來不是手底下有多少條槍,而是人脈。
不論是山裡的毒犯,還是大曲林的木材、歌舞廳,亦或者是小磨弄的菠菜,磨礦山的玉石生意。
黑的、白的,他都認識一點。
出門在外,麵子是彆人給的,他在其他人麵前有麵子,靠的是什麼?
信譽!
令人放心。
其他人為什麼對他放心?
一靠口碑,二靠沒有勢力,手底下沒有多少槍。
萬一出了什麼錯,那些人很容易控製他。
而這。
就是達班的處境。
遊走於多方勢力之間,刀尖上跳舞。
如果在一些重大決策上麵犯了錯誤,一夕之間,達班就會變成曆史。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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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班的接班人,可以不懂殺人,可以武力值不高,卻必須要懂人心。
機靈比什麼都重要。
但拓、小柴刀、明哥、梭溫他們,都太‘耿直’。
心,不夠臟!
隻有心夠臟,才能遊走於三邊坡。
這也是猜叔為什麼忌憚‘沈星’,又要培養他的緣故。
他看出來了。
沈星的心,足夠臟。
手段也夠強硬。
有戾氣,有狠勁,又能控製住自己。
這樣的人,太難得。
少頃。
車子停在了一間禮堂麵前,那裡是今天的婚慶場所。
猜叔剛剛下車,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就迎了上來。
那是鎮長夫人的師弟恰珀。
專門給艾梭戴綠帽子的男人。
“您好,恰珀先生。”
猜叔笑吟吟的雙手合十,給恰珀行了一禮,對於眼前這個人,他很熟悉。
大禪師烏卡馬拉的弟子。
同時也是鎮長夫人馬拉年的師弟。
兩人有一腿的事,猜叔也聽說過。
這件事,其實不是什麼秘密。
其實。
猜叔挺佩服艾梭的,他相信,艾梭不會不知道這件事,但對方卻能忍下來。
這樣的男人,很可怕啊。
連尊嚴都能放下。
能不可怕嗎?
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猜叔根本不會跟艾梭接觸。
“歡迎。”
恰珀雙手合十道:“歡迎來參加鎮長和夫人的結婚紀念日,猜叔,裡麵請。”
說話時,恰珀隻是瞥了一眼跟在猜叔身後的李傑。
然後就收回了目光。
沒有人會在意一個小弟叫什麼名字。
彆說是猜叔的小弟,就是猜叔本人,恰珀也不太瞧得起。
一個掮客而已。
說得好聽一點,那叫掮客,說的難聽一點,那就是臭要飯的,要的還是百家飯。
對誰都得一臉和氣。
實在是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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