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踩!
連續幾次高速,恰珀到站了。
然後。
他沒管躺在床上的師姐,提起褲子就往門外走。
片刻後,恰珀走進了樓下的辦公室,看到艾梭老老神在的坐在窗邊,恰珀心裡很得意。
一樓之隔。
你艾梭在樓下享受著其他人的恭維,他卻在樓上玩著艾梭的女人。
其實。
恰珀很嫉妒艾梭,也恨艾梭!
明明他才是大禪師的弟子,憑什麼成為治安官的卻是艾梭。
眼看恰珀來了,猜叔和吳海山連忙起身問好。
而李傑,繼續不動如山。
他看到了恰珀眼底藏著的嫉妒。
其實。
恰珀很傻。
真的。
這家夥不會以為艾梭的位置是什麼好位置吧?
躲在艾梭背後的那些人,才是好位置。
利潤,他們拿。
如果出了簍子,鍋由艾梭背。
說白了,艾梭隻是頂在前台的傀儡。
手套臟了,大不了換上一副。
大禪師和其他人能把艾梭捧起來,就能同樣將其他人送到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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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相反。
恰珀這個眼線的位置,進可攻,退可守。
不比鎮長來的好?
隻能說欲望迷人眼。
那般淺顯的道理,恰珀都看不明白,難怪被艾梭玩得團團轉。
屋子裡的幾人,明麵上艾梭的勢力最大,地位最高,實際上,恰珀比艾梭的地位要高一些。
畢竟恰珀是大禪師的弟子。
在這樣一個信教的國度內,大禪師弟子的身份,比什麼鎮長、小軍閥高多了。
結果這家夥卻是最沒腦子的那個。
如果要給屋子裡的人排一個名次。
智慧方麵,猜叔>艾梭>吳海山>恰珀。
接下來的場景,恰好印證了這一點。
恰珀進入辦公室,長官在側,卻擺起了譜。
那鼻孔朝天的架勢,看起來就像是一頭發情的公牛。
連最基本的麵子都不給艾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鎮長,艾梭是鎮長秘書。
不過。
艾梭是真的能忍。
絲毫不在意恰珀的拿捏。
很快。
吳海山受不了現場的詭異氛圍,以‘占座’為由,主動離開了現場。
離開時,他還不忘拉上李傑。
其實,李傑挺想留下來看戲的,隻是吳海山都把手架在了他的胳膊上,麵子總歸要給。
下樓時,趁著四下無人,李傑將那枚寶石遞給了吳海山。
看到那枚耀眼的鴿血紅,吳海山的嘴角猛猛上揚。
“沈小哥,你這次真的幫了大忙。”
“謝字,我就不說了,回頭哥哥請你去大曲林金翠歌舞廳,那邊的姑娘,隨便點。”
金翠歌舞廳,李傑一次都沒去過,不是去不起,而是不想去。
三邊坡這邊能有什麼好玩的?
頂多玩的野一點。
論質量,論服務,跟東莞完全沒得比。
接著。
吳海山將那枚寶石塞進了隨身的手包,這顆寶石,有大用。
陳會長準備把它買走。
說是買,其實是半賣半送,會長準備拿著這塊石頭送給一位聯邦的高官。
沒辦法。
三邊坡這邊安靜了沒兩年,又有亂了的架勢。
就當是求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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