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服務生一個個排著隊進房間。
問話當然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麵問,那樣問能問出什麼東西?
一個個問才能出貨。
但。
問了一圈,劉金翠絲毫沒有收獲。
沒人搞小動作。
倉庫的監控也能印證這一點。
所有的酒都是從一號倉庫拿的,那裡的酒,全是正品。
難道不是喝到假酒了?
既然沒有查到小偷小摸,劉金翠自然沒有賞其他人鞭子吃,她又不是毛攀那種瘋子。
沒事乾嘛抽彆人?
看來,隻能等公主出房才能知道內幕了。
淩晨時分,劉金翠從小姐妹那裡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馬勒戈壁!
狗日的毛攀!
生兒子沒屁眼的玩意!
僅憑小癟三的一句話,就把她叫進包廂,當著眾人的麵羞辱她?
瘋子!
真他媽是個瘋子!
知曉內情,劉金翠反而更氣了,但她也隻能生生悶氣。
不然還能咋地?
找毛攀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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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那麼做,明天估計就被埋了。
毛攀壓根不是人,正常人殺人,打不了是一個槍子的事,頂多嚴刑逼供一下,榨取最後一絲價值。
但毛攀不一樣。
他靠殺人、折磨人取樂。
幸好這個瘋子今晚沒留下,真在這邊過夜,不知道哪個小姐妹又要遭罪。
快男一個,還儘t裝大尾巴狼!
毛攀是快男的事,不是什麼秘密,不過,當初泄露這件事的小姐妹,死的很慘。
一想到這事,劉金翠的火氣又上來了。
馬勒戈壁!
要不是圖那點錢,老娘才不會伺候這種瘋子。
再過兩年,等錢賺夠了,她就回國。
這種鳥日子,真的過不下去了。
另一邊。
毛攀離開歌舞廳,直奔舅舅的彆墅而去。
他要把消息儘快告訴舅舅。
艾梭真是好本事啊!
跟猜叔合作,卻對他們象龍商會愛答不理?
怎麼?
瞧不起他們象龍商會?
一個四處討食吃的髭狗也配跟他們象龍商會比?
回到家裡,毛攀臉上的戾氣頓時消失了。
他又不是腦殘。
戾氣,那是給彆人看的。
他要的就是彆人懼他、怕他。
用恐懼控製他們。
回家了再搞得暴戾不已的樣子,舅舅怎麼看他?
他,毛攀能有今天的這一切。
靠的就是會投胎!
彆人敬畏他,一部分是怕他,更多的是怕他舅舅。
“你說這事啊?”
聽到毛攀的彙報,陳昊微微一笑。
“我知道。”
“老舅,這個艾梭太不給麵子了,要不要教訓教訓他?”
眼看老舅知情,毛攀毫不意外,連小弟都知道的事,他舅舅能不知道?
“不急。”
陳昊嗬嗬一笑:“要知道我們跟猜叔不一樣,他們運的是酒水,體積不大。”
“我們要運的是木頭,那條路本來就不寬,運不了大宗商品。”
“先談著吧。”
“舅,要是什麼都不做,外人豈不是看清了我們?”
毛攀有些不甘心,什麼都不做,怎麼能顯出他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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