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徐廣年和紀小娟臉色都變了,兩人抬頭,震驚的看著寧昊:
“原來你真正的目的,是要對付張老板!”
“你想毀了川韻明酒?”
玻璃瓶裡的東西,徐廣年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是成癮性藥物。
這東西對人體損害非常大,是警安局明令禁止的禁物。
一旦這東西出現在川韻明酒裡,不單單這爆火的川韻明酒完了,那些跟川韻明酒有關的生產人員和團隊,全都會被抓!
在這一方麵,警安局從來不心慈手軟。
麵對兩人震驚的目光,寧昊十分坦然的攤了攤手:
“不錯,我就是要毀了川韻明酒。”
“商業競爭,向來是你死我活,大家為了爭奪市場,用點手段很正常,隻有川韻明酒涼了,我寧氏清酒才能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到時候,你們兩個,就是絕對的功臣,我會兌現我今天給你們許下的每一個承諾。”
徐廣年低頭思索起來。
片刻後,他抬頭望著寧昊,平靜道:
“如果沒有川韻明酒,以寧家的權勢和手段,寧氏清酒很快就能做大,輕而易舉的完成對市場的絕對占領,可是,如果我們這麼做了,到時候警安局調查下來,等待我們的隻會是後半輩子一直到死的牢獄之災,你剛才說的那些好處,我們一個都享受不到,又有什麼意義?”
見徐廣年這麼上道,寧昊心裡彆提多開心了。
他看了眼徐廣年,臉上則帶著無比自信得意的微笑:
“愚蠢,所謂不知者不怪,你隻是負責賣酒的,又不是生產川韻明酒的,警安局就算要追究,也是追究生產商的責任,與你們夫婦何乾?”
“更何況,你可是舉報者,是為人民除害的熱心市民,警安局給你發獎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抓你?”
“而且彆忘了,這件事情我寧家完全可以幫你們運作,領個‘熱心市民獎一點都不難’。”
聽了寧昊這話,徐廣年的眼睛,終於亮了起來。
他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嘴唇,在紀小娟震驚的目光下,緩緩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確實可行。”
寧昊見狀,笑容更燦爛了,他循循善誘的對徐廣年道:
“事成之後,川韻明酒會完蛋,你們那個張老板也會成為階下囚,他留下的產業可多得很,我寧家都不見得能吃完。”
“我可以許諾,到時候將廣順零售連鎖交給你們兩個,你們自己當家做主,掙大錢,如何?”
徐廣年兩眼放光,激動的猛點著頭:
“願意願意,太願意了。”
“對於我們這些打工人而言,拿到手上的錢,才是貨真價實的。”
“那個張大川嘴上說讓我們負責那麼多店,可實際上我並沒有從中獲得多少工資收益,和我們給他創造的價值比起來,他給的那點錢,根本配不上我的功勞。”
“這種壓榨員工血汗錢的老板,我其實早就看不慣了。”
“寧少你如此闊綽,我願意為你效力!”
紀小娟難以置信的看著丈夫,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