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這二人都是來自島國的麻生家族,單單隻這一個家族,就有六七位上忍級忍者!”
一群人頓時驚駭不已。
“六七個上忍?”
“這也太多了吧,咱們滬城才幾個宗師?”
“是啊,一個家族就六七個,整個島國得多少?就算咱們華國的武道宗師都能以一敵二,那也捉襟見肘啊。”
再望向那一對來自島國的中年男女時,許多人心中都生起了濃濃的忌憚。
就算是劣質品,那也是劣質的武道宗師。
沾了宗師兩個字,就不是氣血境和煉骨境的武者能碰瓷的了。
隻有同為武道宗師的強者才能與他們相對。
可對方數量那麼多,很容易蟻多咬死象啊。
這時,道出麻生家族的那中年人忽然冷笑了起來。
他說:
“麻生家族本就是島國最強大的幾個武士家族之一,不然你們以為四大家族中的徐家為何要派人去那邊聯姻呢?”
“彆忘了,這可不是徐家第一次跟島國那邊合作了。”
“早些年的時候,身為徐家義子的那位呂神醫,也是被徐家送去了島國聯姻。隻不過呂神醫有幸在島國醫術大成,這才擺脫了聯姻的傀儡身份,順利歸國。”
“就是不知道這次被徐家選中聯姻的那位私生子,有沒有呂神醫那麼好的運氣了。”
此話一出,人群中立時又是一番嘩然。
眾人議論之時,被保安按在地上的兩個島國青年也都暫時被鬆開了。
他們迅速爬起來,回到了那對身穿和服的中年男女身邊,低頭乖乖站好。
那男性島國上忍沉聲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去上洗手間嗎?”
被問話的兩個島國青年對視一眼,留著衛生胡的青年便抬頭望向丁君怡,用蹩腳的華國語言說道:
“回正武上忍的話,是那個支那女人,她先動手打了西秀君。”
聽到這話,酒吧經理榮叔頓時氣得冒火。
他瞪著說話的那個島國青年道:
“還講不講理了?明明是你們先對我家小姐動手動腳的!”
“你當我這店裡沒監控是不是?”
“在我們丁家的場子裡騷擾我們丁家的二小姐,還敢倒打一耙,你們島國人真是夠無恥的。”
丁君怡和旁邊的酒吧員工們也是氣得不行。
這幫東洋人,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榮叔的話令那“正武上忍”皺了皺眉,他轉頭看向身邊的兩個青年,質問道:
“你們動手了?”
兩個青年儘皆搖頭,表示道:
“我隻是想請那位丁小姐喝一杯酒而已,根本就沒動手。”
“是啊,西秀君一直邀請那位丁小姐,可沒想到丁小姐卻直接動手打了西秀君一個耳光。正武上忍,野洋子小姐,請你們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
島國中年人麻生正武聞言,立時望向了丁君怡,目露一抹狠厲。
他冷聲道:
“我的人說他們沒有動手,如果你們拿不出切實證據來的話,那就彆怪我向你們總商會投訴了,貴酒吧歧視和區彆對待外賓,這個罪名,恐怕不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