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怡止痛藥的藥效確實很不錯,但那麼短的時間裡研發出來,你還真信啊?”
“頂多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罷了。”
“如果這次比試的課題是止痛方麵的,那我可能還會忌憚他三分,但是在漸凍症領域,嗬……我這些年的努力,可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碰瓷的。”
“也罷,既然他這麼不自量力,那我就成全他。”
“正好,也再沒有比他更適合用來殺雞儆猴的了。隻要這次我贏了他,那麼不僅能順勢把靜怡止痛藥給踩下去,還能穩穩當當地連任會長,再無人敢掣肘!”
徐連城沒想到這老家夥竟然如此自信,他莫名有些發慌。
都說驕兵必敗,呂望葵這樣子,到時候可彆玩脫了啊。
想了想,徐連城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呂爺爺,我聽說漸凍症可是絕症,在全球範圍內都屬於難題,您似乎也沒能完全攻克,那這次比試……”
話沒說完,但意思卻已經很清楚了。
那就是既然治不好漸凍症,還如此自信,是否有些太小覷對方了?
對方敢來挑戰,總不可能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吧?
呂望葵見狀,豈能不懂他這副表情的意思?
他冷笑道:
“你說得沒錯,我確實沒辦法治愈漸凍症患者,但我也可以肯定,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治療漸凍症,包括他張大川!”
“大家都治不好的情況下,我就不需要下什麼功夫了,隻要在比試的過程中,稍稍動用手中的全力,想辦法讓張大川負責的患者出現意外,或者乾脆暴斃而亡。”
“那麼,這場比試的勝負,還有懸念嗎?”
說到最後,呂望葵眼底流露出一抹凶殘,冷冽無比。
一聽他這番打算,徐連城就徹底明白了。
他心道:
“難怪這老東西如此自信,感情是打算故技重施啊?”
徐連城的心中暗暗鄙夷,不過臉上卻笑著道:
“原來呂爺爺您早有安排,看來是我瞎操心了!”
“如此的話,那張大川豈不是輸定了?嘿嘿……”
呂望葵端手抱胸,顯出三分自得,卻不做回應。
這時,徐連城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他壓低聲音問道:
“對了,呂爺爺,這張大川突然冒出來,已經給醫術比拚增加了些意外因素,那您上次讓我派人軟禁的那位,該怎麼辦?”
“十年前那件事,真實情況隻有她跟我們幾個人知曉。萬一要是也弄出點意外因素來,那對你我,還有徐家,都是重大隱患呐!”
徐連城口中的“那位”,不是彆人,正是呂望葵的義女、滬城電視台《求真》欄目的前主持人,呂詩恩。
上次她宣布從電視台辭職,要獨立進行自媒體創作,在第一次直播中就配合崔敏潔揭了麻生k2的“老底”。
這件事讓呂望葵非常生氣。
在直播結束的當晚,他就讓徐連城安排徐家的武者去把這個義女給秘密控製了起來,讓她無法再跟外界聯係。
此刻,聽到徐連城的提醒,呂望葵也陷入了猶豫之中。
他當然明白徐連城指的隱患是什麼,可是,畢竟是養了這麼多年的義女,養隻貓狗都還有感情呢,何況是人呢?
糾結片刻後,他有些拿捏不準心中的想法,乾脆看向徐連城道:
“那你的意思呢?”
徐連城眼角一眯,麵露凶光,抬手並指如刀,做出了一個揮砍的動作:
“依我看,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呂爺爺您乾脆忍痛割愛吧,咱們直接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