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誓要找到徐家與島國勾結殘害同胞,出賣祖國的證據,以此來扳倒徐家,為自己那夭折的孩子報仇。
這段時間以來,他在徐家可謂是忍辱負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甚至是唾麵自乾。
徐家隨便一個傭人都可以對他冷嘲熱諷!
如此沉重的付出,回報自然也沒有讓徐凡失望。
他不僅找到了一些關於徐家跟島國人勾結的證據,還發現了一個非常重大的秘密。
見徐凡如此激動,張大川不由好奇道:
“你到底找到了什麼秘密,讓你這麼興奮?”
“是一樁十年前的事!”徐凡握緊拳頭捶了下茶幾,眼裡都透露著振奮之光。
他說道:
“你知道十年前呂望葵曾跟丁家那位老爺子進行過一場醫術賭鬥吧?”
張大川頷首:
“當然知道。”
徐凡大聲道:
“那場賭鬥有大問題!”
“呂望葵那個老王八蛋,根本不是靠硬實力贏的,而是耍手段才贏了丁老爺子!”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愣了愣。
張大川下意識與身旁作陪的王鐵彪對視一眼,目光中閃過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
隨即,他看向徐凡,追問道:
“仔細說說,到底什麼情況?”
“是這樣的,當時呢……”徐凡調整了一下坐姿,娓娓道來。
他把當時醫術賭鬥的大概情況跟幾人講了講,旋即便提到了一個關鍵點:
“當時,呂望葵負責的那名漸凍症患者名叫易雅蘭,這個患者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名字叫易雅恩。姐妹倆的相貌幾乎達到了99的相似度,連說話的聲音都差不多。”
“唯一的區彆,大概就是姐姐患了漸凍症,而妹妹易雅恩的身體則是非常健康。”
聽到這兒,張大川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也就是說,最後被呂望葵治好的姐姐,其實是她妹妹冒充的?”
徐凡連連點頭:
“沒錯,就是如此!”
“我仔細查過,當年易雅蘭被‘治愈’後,就辦理了出國手續,去了島國,從此便銷聲匿跡,再也沒有人見過她。”
“再後來,沒過多久,呂望葵就收了一個義女,名字叫呂詩恩。”
“這件事在徐家知道的人也很少,我能發現也是屬於僥幸。”
“那天我偷偷進了我那便宜父親的書房,本來是想要查一查徐家與島國那邊往來的郵件,結果卻意外發現了當年呂望葵從島國發給我父親的郵件。”
“他在郵件裡讓我父親安排人去島國把易雅恩悄悄接回來,並且交代他,要他幫忙給易雅恩辦理一個新的戶籍,名字要改成呂詩恩,由此才得出了這番推論。”
“不過讓我疑惑的是,我搜出當年的新聞照片,經過比對,發現這個呂詩恩跟當年的易雅恩,長得卻不是很像。”
張大川淡淡一笑:
“這不難理解,長相是可以改變的。”
“畢竟那場賭鬥舉世矚目,人人都在關注被呂望葵治好的漸凍症女孩兒。呂詩恩既然頂替了姐姐的身份,想要不被人發現,自然就要改頭換麵,免得讓人隨時隨地的給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