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火燎的他,連關門都是用腳後跟關的!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這一晚,兩人睡得可謂是天昏地暗。
第二天,早上天剛放亮,紫氣東來之時,丁君怡睡得正是深沉。
可迷迷糊糊中,她卻感覺有人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很不規矩,尤其是當那雙大手覆蓋上胸口的時候,丁君怡悚然一驚。
她迅速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一邊挪開身子,一邊回頭望去,如同防賊似的。
等看到麵朝她正側躺在她身後的張大川時,丁君怡神色一怔。
她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是緊張過度了。
緊跟著,昨夜風高浪急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迎著張大川那笑吟吟的眼神,丁君怡臉紅了。
她連忙重新側過身子,蜷縮著用光潔玉背對著張大川,把頭埋在被子下麵,悶聲羞惱道:
“大清早就毛手毛腳的,你……你不困啊?”
張大川嘿嘿壞笑著貼了上去,伸手摟住她的腰肢,湊到其耳邊吻住小耳垂,用牙齒輕輕咬了下。霎時間,丁君怡渾身一顫,身子不自覺地就往張大川懷裡縮了縮。
張大川小聲笑道:
“這不是你要出國考察嗎?趁著時間還早,給你送行呢。”
說話的熱氣撲打在耳邊,讓丁君怡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如同細微的電流穿過了全身。
她猛然回頭,紅臉瞪著張大川,氣惱道:
“你……你羞不羞啊你,誰家是這樣送行的?!”
殊不知這一回頭,正好如了某人的願。
張大川湊上前就噙住了那紅潤的唇瓣,邊吻邊說:
“這可由不得你,反正,咱家送行的方式就是這樣的。”
他把被子一扯,徹底蓋住了兩人的身軀,不一會兒,那被子表麵的身形輪廓就重疊到了一起。
轉眼間,就到了上午八點整。
鬨鐘響起來了的時候,有些精疲力竭的丁君怡,正靠在張大川懷裡享受著離彆前最後時刻的溫存。
她感覺整個身子都散架了,根本提不起力氣起床。
直到鬨鐘第二次響起時,才咬牙推開了張大川,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也顧不得再避諱身後那人的視線了,丁君怡就那樣一絲不掛地走向衣櫃,從裡麵翻出昨天就準備好的衣物。
匆匆忙忙地穿戴好後,她就衝進了洗手間,簡單洗了把臉,用漱口水漱了口,連牙都來不及刷,就出來開始整理行李箱。
好在大部分行李昨天都已經收拾好了,今天隻需要簡單整理一下就可以出發。
這時,餘光瞥見剛剛起床,在鋪床疊被的張大川後,丁君怡忍不住沒好氣地說道:“都怪你,距離飛機起飛隻剩兩個半小時了,要是趕不上航班的話,那就麻煩了。”
張大川聞言,絲毫不慌:
“淡定,有我在,保證你能趕得上。就算是真趕不上了,那我馬上給你買一架私人飛機,送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