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因為張大川把島國語稱之為鳥語而發火,一旁的眼鏡男已經湊上來當起了翻譯官。
他指著池田對張大川說道:
“兩位,我身邊這位先生名叫池田筱夫,鄙人胡啟文,你們旁邊這位女士叫俞漫果。我們三人是一起的,所以池田先生想跟你們二位換個位置,這樣我們三人坐一塊兒,也方便交流。”
“還請兩位行個方便,多謝了!”
這人的話乍一聽很客氣,可從頭到尾都是陳述語氣,半點兒沒有請求、商量的意思,更像是在下達通知。
張大川聞之好笑道:
“這島國人的養狗技術還真是遙遙領先咱們華國五十年,主人才剛開口呢,狗子就立刻湊上來叫喚了。”
“你個哈巴狗,我跟你說話了嗎你就叫喚?”
張大川絲毫沒有給那個眼鏡男留麵子。
因為對這種無腦跪舔外人腳指頭的賤骨頭,他一向是很看不慣的。
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狗。
那胡啟文見狀,頓時氣得臉都青了:
“你……”
他指著張大川,滿臉怒色。正想跟張大川爭吵一番時,旁邊的池田筱夫卻先一步開口:
“華國人是吧?我看上你們兩個的座位了,既然你們不願意換座,那就開個價吧,你們的座位我買下來,隨便多少錢都行。”
池田筱夫滿臉冷漠之色,眼神居高臨下地斜睨著張大川,很是倨傲。
他想換座,當然不是為了三人能更方便的交流,僅僅是為了他自己能跟俞漫果近水樓台,順便給俞漫果展示一下自己雄厚的財力。
胡啟文的這個學妹,他從見到的第一眼,就被對方身上那種冷靜、從容的氣質給吸引了。
不僅是氣質,對方的臉蛋和身材也都是一等一的好,一米七的身高,踩著小高跟隨便打扮一下,那真是可甜可禦。
這女人今年研究生畢業,才剛滿二十五歲,這次是去島國進修解剖與生理學方麵的博士,從沒談過戀愛,聽說還是個雛兒。
這樣的極品,在島國那地方,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尤其是俞漫果剛才竟然敢反駁他的言論,就更是激起了池田筱夫心裡的征服欲。
華國的賤女人,你不是瞧不起我們島國嗎?
那我這個島國人就一定要把你按在身下,狠狠地淩辱,變著花樣兒的鞭笞你,讓你臣服!
池田筱夫當然也知道胡啟文對俞漫果有意思,但那又怎樣?
胡啟文在他眼裡不過是一條哈巴狗而已,彆說隻是對俞漫果有意思了,就算這倆人是夫妻,該動歪心思的時候,他也照樣會動歪心思。
甚至,他還巴不得兩人是夫妻呢。
這種橫刀奪愛的劇情,才是他的最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