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就說。”麻生美羽瞥了他一眼。
古穀真世尨“哈依”一聲,點頭道:
“屬下是擔心,將來若是此子無人能製,再來島國尋仇的話,我們恐怕都要遭受滅頂之災啊,所以鬥膽懇請魁首大人,儘量早作準備。”
他這番話是真心實意的。
因為這不僅是關乎著麻生美羽的安危,也關係著他自己的身家性命。
古穀真世尨本以為自己這番話說出來之後,麻生美羽也會為將來可能會麵臨的這種糟糕局麵感到頭疼,甚至是生出懼怕之心。
畢竟不管是誰,發現自己的仇家成長速度如此之快,肯定都會寢食難安的。
豈料,麵前這位新晉的魁首大人,竟然絲毫不見害怕,反而是眼神明亮,充滿了興奮和期待之色。
“他越強大,才越好呢。”
隻見她勾起唇角,笑意盈盈地放下手機,神情意味深長。
“這位張君,他帶給我們的驚喜,真是一個接著一個,都快令我喜不自勝了。”
古穀真世尨當即懵逼。
他眨了眨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越強大越好?
自家這位魁首看起來,怎麼有種見獵心喜的感覺?
“大人,莫非……您有把握能強過他?”古穀真世尨忍不住問道。
“當然沒有。”麻生美羽很乾脆的搖頭否認。
她是很驕傲,但並不是沒有自知之明。
縱使吸收了那位“摯愛師尊”的功力,她現在的實力,也不過是影忍中期。
以張大川在視頻中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硬碰硬的話,她絕不可能是張大川的對手。
見狀,古穀真世尨迷茫了。
既然您都打不過,那你乾嘛說對方越強越好?
受虐狂啊?
麻生美羽像是讀懂了他臉上的表情,輕笑了聲,戲謔道:
“古穀特忍,有些時候呢,對手不一定就非要是對手,仇家在某些特定的時候,也是可以合作的。”
“我那親愛的師父傳給我的功法,有一個特彆的地方,就是可以讓彆人成為我修煉晉升的鼎爐。”
“當初,他就是想讓我來充當他的鼎爐,讓他可以更進一步,隻可惜最後被我反客為主了。”
聽著這些話,古穀真世尨眼觀鼻、鼻觀心,完全隻當是沒聽見。
這種“秘密”,他寧願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好在麻生美羽很快就說到了正題:
“所以,歸根結底,隻要我想辦法讓張大川跟我修煉一下,趁機將他變成我的鼎爐,那我們又何談對手一說?”
“那樣的話,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觸及更上一層魂忍的境界。甚至,將來成就媲美華國先天金丹的‘天照忍者’,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