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謝傅親上她的纖腰,“你真美?”
蘭甯這是也不知為何,咬唇問道:“臭不臭啊?”
“真香。”
蘭甯咯咯一笑:“被你這個臭男人親了一下,連衣裳都變臭了。”
謝傅笑道:“腰是香的,其它地方就不知道了。”
蘭甯聽了一慌,連忙掙脫著說道:“傅……不要。羞人……答答的。”
謝傅笑道:“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瞧把你嚇得。”
蘭甯指尖輕輕劃向謝傅鼻間,“我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想不到你也是個下流胚子。”
謝傅哈哈大笑:“我若太過正經,隻怕你日後反而要生怨,相公怎麼今晚不來憐惜奴家。”
說著瞥見她的臉,想著她剛才為自己洗衣服,便握住她的手,小手真的很冰涼,就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衣內塞。
蘭甯手抖了一下,謝傅卻隻是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肚皮上取暖。
蘭甯靜置一會之後,用掌心搓著他的肚皮,似乎怕涼到他的肚子。
謝傅問:“乾什麼?”
蘭甯沒好氣道:“搓掉你身上的泥。”
謝傅一笑:“這個容易,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浴就好。”
兩人溫馨一會,蘭甯道:“我弄點東西給你吃。”
謝傅笑道:“花魁娘子還會下廚?”
“小看我了是不是,我現在就露一手給你看看。”
作為花魁娘子何須親自下廚,這些日子卻是特意向娟兒學習廚藝,她總感覺自己要重新扮演新的角色,而不是花魁娘子。
謝傅笑道:“這是我的地盤,還是我來吧。”說著疾步走出房間。
蘭甯倒在謝傅床榻上,聞著上麵殘留著謝傅的氣味,隻感覺很溫馨很舒服,躺著躺著竟睡著了。
謝傅也沒去多久,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走進屋,卻發現蘭甯竟倒在他的床上睡著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她叫醒。
“蘭甯娘子,醒醒,彆睡了,這麼睡著很容易著涼的。”
蘭甯睜開眼睛,醒了過來,“我怎麼睡著了,你去了多久?”
謝傅笑道:“也沒有去多久,你在我床上睡著,是在暗示什麼嗎?”
蘭甯瞥了他一眼,傲道:“我有這麼下賤嗎?我可是花魁娘子,豈會自薦枕席。”
說著突然恍悟現在可不能表現的過於高傲,輕輕道:“不過我現在能當個普通的女子就滿足了。”
她的身份特殊,雖然愛極謝傅,但未必能夠輕易如願,這話說到最後卻流露出幾分真實心聲。
謝傅自然察覺不到蘭甯心理的微妙表現,聽在耳中,隻感覺她一下子從絕美無雙的花魁娘子變的如此醜陋,心裡有落差自然難免。
心中想說幾句寬慰的話,又感覺如何寬慰的話都是多餘的,表現的正常,微微一笑,“麵要趁熱吃,要不就爛了。”
蘭甯拿起筷子,夾起麵條,微微張開嘴,慢慢吃了起來,一點聲音也沒有,作為花魁娘子,蘭甯這份優雅還是有的。
謝傅看見她嘴唇一閉一合,隻感覺美麗極了。
她的檀唇並不是那種典型的櫻桃小嘴,雖然豐潤,唇線要更修長一些,像粉玉蘭的花瓣,彆人一看見她的時候,很容易就把焦點放在她的檀唇上,這也是蘭甯每每總能給人驚豔奪目的感覺。
謝傅也算閱美無數,卻從來沒見過有誰的嘴型比蘭甯還要妖嬈美極,便是閉合著也散發出冷冷的美豔,蘭甯真當得起尤物二字。
蘭甯突然抬頭朝謝傅望去,正好撞見謝傅注視的目光,問:“你也想吃嗎?”
“想。”謝傅看著她油乎乎變得更加有光澤的嘴,就又親了下去。
“真香。”
蘭甯微微埋怨道:“我現在發現你是一個饞鬼。”
“是,對你,我願意當個饞鬼。”
“我喂你吧,饞嘴。”
蘭甯說著竟真的喂了謝傅一口麵條。
卻說澹台鶴情聞悉朱明和謝傅又打架了,朱明都被送到醫館去了。
怒氣衝衝直奔白臉窩,這個朱明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毆打我未來相公,真是不知死活,膽大包天。
澹台鶴情人行到謝傅房間門口就透著關切脫口道:“你沒事吧。”
突然看見謝傅舉止親密的喂著一個滿臉傷痕醜陋無邊的女人吃麵條,頓時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謝傅看見澹台鶴情突然出現,心頭咯噔一下,其實他已經提前做好和澹台鶴情攤牌的打算,不過這一刻來如此突然,卻也讓他反應不過來。
也好,遲早都要跟她說的,早一天麵對,早一天解決。
在氣氛凝固了一會之後,澹台鶴情似宣誓地位身份一般,怒指蘭甯:“你是誰?”
被澹台鶴情撞見這一幕,蘭甯也怪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鶴情姐姐,剛好……我打算向你買下這個小白臉。”
聽見蘭甯的聲音,澹台鶴情驚呼道:“你是蘭甯!你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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