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吽文百謀錯愕:“你怎麼又問這個問題?”
謝傅低聲道:“我可能會一點小天雷滅神真言。”
“你彆開玩笑,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什麼叫會一點。”
“額,是這樣的……最後我覺得心神快要被什麼強大的力量撕裂一樣。”
謝傅將自己在看小天雷滅神真言時所遭遇到的情況跟文百謀說清楚,需要能從文百謀這裡得到解答。
文百謀卻一臉震驚的看著謝傅,久久無語。
謝傅問道:“文玄師,你怎麼不說話?”
文百謀雙手按住謝傅的胳膊,顫抖激動道:“你說的是真的?”
謝傅反問道:“若沒有親身感受到,文玄師覺得我編的出來嗎?”
文百謀深呼一口氣,平複一下激動的心情,問了一句:“謝傅,我忘了問你,你是否是文道中人?”
謝傅略作思索之後,應道:“算是吧。”
“什麼叫算……”
文百謀說著扼住,謝傅剛才所說的已經夠離奇了,要知道小天雷滅神真言,就算是師叔伯他們也無法參悟,乾脆直接問道:“你文道什麼修為?”
謝傅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修為?”
文百謀差點吐血,一個連自己什麼修為都不知道的人,卻似乎參悟了小天雷滅神真言,這實在太離譜了,離譜到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那你會什麼真言?”
“我就會一點祝詞真言。”
謝傅說著把自己跟王婉之學習祝詞真言的過程說了出來。
文白謀剛剛才放下的手,又激動的按住謝傅雙肩:“百誦成真,文聖之姿啊!”
謝傅道:“文玄師,你還是先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在看小天雷滅神真言的時候會有那種感覺?”
文百謀閉目道:“容我先平靜一下。”
許久許久,文百謀才睜開眼睛,看了謝傅一眼,又立即閉上眼睛,他還是需要再平複消化一番。
一會之後,再次睜開眼睛,卻道:“我想你能來到這裡,一切都是天意。”
謝傅倒是冷靜:“文玄師,你現在說這句話未免為時過早了。”
文百謀笑了一笑:“你會出現那種情況,是因為文道修為太低了,小天雷滅神真言威力巨大無比,你的心神根本無法支撐這股力量,所以就有這種心神快要被撕裂的感覺,幸好你當時及時停止,要不然你必死無疑。”
謝傅切中問題關鍵:“那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文百謀道:“有兩個辦法,一是提高文道修為,心神強大到足夠支撐小天雷滅神真言,大概需要大玄巔峰,但是整個靈山文廷,除了老文聖,就算是師叔伯他們做不到。”
謝傅問道:“為什麼王婉之就能夠,難道王婉之達到大玄巔峰了嗎?”
“王婉之雖然作為老文聖欽定的靈山之主,我想她的修為還不至於到如此駭人聽聞的地步,靈山文廷所有人均認為王婉之能夠念出小天雷滅神真言,是因為王婉之具備兩個條件。”
“第一,王婉之能夠參悟小天雷滅神真言,第二老文聖特意給她留了一件聖衣。”
謝傅開口道:“聖衣!”
“不過,靈山文廷之主代代相傳的聖衣,這件聖衣是上古時期傳下來的瑰寶,經五雷煉化,非但能夠抵擋住武道中人毀天滅地的力量,而且……”
謝傅打斷道:“文玄師,恕我無禮打斷,穿上聖衣能夠抵擋此刻的端木慈一擊嗎?”
文百謀道:“當然,就算抵擋入道之人一擊也不在話下,而端木慈重傷之下也隻不過能發揮一品初的實力。”
謝傅自言自語道:“難道我穿的是假聖衣,不應該啊?”
文百謀訝道:“你說什麼?”
“沒有,文玄師你繼續。”
文百謀繼續道:“對於我們文道中人來說,這件聖衣非但能夠大幅度增強心神,還能避免心神受到傷害,這才是這件聖衣的威力所在,所以隻要王婉之穿上聖衣,她能夠參悟小天雷滅神真言,也就能夠念誦出小天雷滅神真言來。”
謝傅道:“文玄師,不瞞你說,我的身上也穿上了一件聖衣。”
“什麼!”坐著的文百謀差點倒地。
鎮定鎮定,我們靈山文廷見多識廣,遇到再驚訝的事也不會表現的太驚訝,“可是老文聖留下的那件聖衣?”
謝傅搖頭道:“不是,靈山還有第二件聖衣。”
文百謀疑惑道:“靈山哪來第二件聖衣……”說著卻錯愕的看向謝傅:“你說的可是那封印了幾百年,卻無人能夠打開的盒子?”
謝傅點頭:“正是!晚輩有幸打開了盒子封印,穿上這件聖衣。”
文百謀雙手重重的落在謝傅雙肩:“你是天命真子啊!”
謝傅道:“可我覺得我穿的是一件假聖衣。”
“怎麼可能是假聖衣。”
“我覺得這件聖衣威力不夠強大。”
謝傅說著把來時遇到端木慈,被端木慈揍了一頓的過程說出來。
文百謀聽完自言自語道:“怪了,端木慈怎麼可能饒過你,這個女人向來冷酷無情,被她追到從來沒有活命的可能……”
謝傅等了一會,文百謀卻若有所思,人有些走神,輕聲喊了一聲:“文玄師……”
文百謀回神應道:“我想是因為這件聖衣未經五雷煉化,所以還不能夠發揮出它的威力來。”
謝傅問道:“那如何才能將這件聖衣五雷煉化?”
文百謀搖了搖頭:“沒人知道。”
謝傅訝道:“怎麼可能沒人知道?”
文百謀道:“你要知道,在你之前,普天之下隻有一件聖衣,而且這件聖衣還是從上古時期就遺傳下來,根本沒有人見過未經五雷煉化的聖衣,又如何懂得煉化。”
“不過聖衣據說是神人與神魔作戰時所穿上的戰衣,我想應該是血一般的錘煉,越磨礪越堅毅。”
謝傅關心問道:“怎麼磨礪?”
這是一個他無法回答的問題,文百謀苦笑道:“急不來,給我一點時間應該能夠思索出其中訣竅。”
謝傅應道:“也隻能如此。”
“謝傅,你既然有百誦成真的本事,不如我傳授你一些文道真言吧。”
這正是謝傅求之不得的事,當初他來到靈山文廷本來就是抱著這個目的,如今為了能夠殺死端木慈,這種渴望越發強烈。
夜漸深,一老一少的兩人卻是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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