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鰶端木慈正不知如何處之,聞言,&nbp;&nbp;眼神一冷瞪了他一眼,&nbp;&nbp;然後借機起身慌張的跑了出去。
謝傅何曾見過端木慈這般害羞小女子的情態,一訝之後,心中莫名歡喜,成了,我再加把勁。
端木慈奔跑著,心裡亂跳紛亂無比,剛才傅吻了她,吻了她……
隻感覺兩人的關係因為這個吻而突破,再也無法回到以前去了。
跑著突然停了下來,手指輕輕的望向自己的嘴唇,手指觸摸到的濕潤讓她心頭一顫,身軀也跟著一抖,臉腮旋即泛起一片暈紅。
“你這逆徒,膽大包天罪大惡極,我!你竟也敢吻,看我明日不狠狠收拾你。”
嘴上雖如是說著,心中卻沒有半點恨意。
端木慈回到山巔盤坐在石床上,隻感今夜這月色是那麼柔和,這山風似乎也變得溫柔,心中如蚊子輕輕咬著,一種奇異的甜蜜,隻感覺活著是如此的好。
剛剛才分彆,卻如此的想他,念他,好想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跟他說話。
說什麼都可以,便是能聽聽他的聲音也是滿足。
她終於忍不住拿出自己的珍藏,看著那刻畫的栩栩如生的石像,這眉這眼這鼻這臉,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愛不釋手。
看著看著竟像個墮入愛河的女子一般笑了起來:“你說話啊,你現在說什麼放肆的話我都不會生惱,你大膽的說,我喜歡聽,隻可惜你不會說話。那就我來說。”
“你知道嗎?我愛你。”
端木慈垂下眼眸,懷著無比純潔的心,端莊而虔誠對著石像的嘴唇吻了下去。
隻是石頭是冰涼的,沒有生命的氣息,它也不會帶著溫熱來侵略自己,她也似乎感受不到那火熱的情感流露。
端木慈此刻竟有點懷念剛才那個吻,她有點後悔這麼快把他推開,既然讓他吻了,就乾脆讓他再吻一會。
她摸了摸石像的後背,喃喃道:“剛才打疼你了嗎?我知道你很氣,我也氣自己,恨自己。”
“怎麼辦?你告訴我怎麼辦?”
“傅,你告訴我怎麼辦?”
“你肯定會後悔的,我不怕你殺我,我隻是怕你痛苦。”
“我真想讓你一劍把我殺了,好結束這像你又不敢想你,想愛你又不敢愛你。”
端木慈呆呆的自言自語著,自言自語著……
隔日,天剛剛蒙蒙亮,端木慈就來到山洞,卻比平時來到更早一些,卻見謝傅正在盤坐練功,心中一訝,竟是如此用功。
端木慈轉身正想悄悄離開,身後傳來聲音:“端木慈師傅。”
端木慈驟然感覺這聲師傅叫的好諷刺,你這逆徒還配叫我師傅嗎?你還有把我當做師傅嗎?
她轉身淡淡道:“難得一回見你如此用功,起的這麼早。”
謝傅笑道:“不不不,我還是你口中那個貪睡鬼。”
端木慈一訝:“我這麼說過嗎?”
謝傅道:“你心裡肯定這麼念過。”
端木慈繃容道:“我沒有。”
謝傅笑道:“其實我昨晚一晚沒睡。”
端木慈脫口:“為何?”
“想你。”
謝傅說著特意抹了抹嘴唇,這個動作落在端木慈眼中暗示意味十足,讓她忍不住想起昨夜那突破倫常的那一吻。
端木慈冷容剛現頓消,笑道:“湊巧,我也是一夜沒睡。”
謝傅一訝:“為何?”
端木慈應道:“想你。”
謝傅聞言人像隻猴子直接蹦跳起來,欣喜若狂道:“真的嗎?”
看見一句想你就讓他高興成這個樣子,端木慈心頭也泛起一股甜蜜,臉上卻冷若冰霜道:“想著今天怎麼收拾你。”
“哦。”謝傅驟然失落。
端木慈問:“你聽見我說話嗎?”
謝傅毫不在乎道:“隨便你了,你也不是頭一回打我。”
這話聽得端木慈心酸酸的,我也隻有這個法子能治你,你都不怕我,也不肯聽我的話,難道讓我殺了你不成。
我殺人無數,眼都不眨,對你卻從無此念,倒恨不得你能殺我,解除我的痛苦。
“我要教你一種無比霸道厲害的秘篆——月陰死篆。”
謝傅笑道:“聽起來很駭人。”
“認真一點,被下了月陰死篆的人,沒有人能活過第一個月圓之夜,在月圓來臨之前,會慢慢感受痛苦與死亡。”
謝傅道:“一刀殺了就是,何須如此麻煩。”
端木慈道:“你難道不知道恨一個人,讓他死去反而是讓他解脫痛苦嗎?哪一天你要是恨我,也可以給我下月陰死篆。”
謝傅笑道:“怎麼可能?”
端木慈繼續道:“世人皆認為此篆無解,卻是有解。”
“為什麼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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