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雲噗嗤一笑:“沒啦。”
“說不說?”謝傅竟伸出手指撓起她來。
秀雲咯咯笑了起來,癢的受不了,求饒道:“彆撓了,我說我說。”
“這金陵城有個法師紮小人特彆厲害,隻要花上五兩銀子,就能詛咒某個人變短。”
謝傅問道:“變短什麼?”
秀雲不應聲。
謝傅心照不宣,笑道:“你是不是想咒詛我變短啊?”
秀雲還是不說話,臉上悄悄有點熱,這種事兒跟姐妹們說起來,大家都哈哈作笑,跟公子說來,卻羞死人了。
“你五兩銀子給我吧,我自己變短。”
秀雲立即被誘出話來,“公子若肯,我給你五兩銀子又何妨。”
謝傅嗬嗬一笑:“秀雲,你可彆後悔啊。”
秀雲立即恍然大悟,輕輕咬唇。
“秀雲,你這小色女很懂啊。”
秀雲紅著臉,“不跟你說話了,你這斷袖癖。”
謝傅愣道:“什麼?”
“斷袖!斷袖!”
謝傅淡淡一笑:“你說清楚啊,我可是喜歡你這樣的小色女。”
“誰要你喜歡,斷袖癖。”
秀雲說完之後,深呼一口氣,調整情緒,“謝公子,小婢無禮了。”
謝傅微微一笑,這個微笑讓秀雲心中有愧,謝公子對自己很縱容,他本來可以不這樣。
馬車在演武園門口停了下來,謝傅還未下車,崔三非和易杭立即迎了上來。
“大哥。”
謝傅叫了句:“老二、老三。”
三人默契的胳膊摟在一起。
秀雲見他們三人如此親密,心中暗忖,好好的公子,為什麼喜歡男人呢,是玩膩了女人,還是不知道女人的妙處啊,女人身體多柔軟啊,男人身體硬邦邦的,有什麼好,這一軟一硬才搭嘛。
“謝公子,小婢就送你到這裡,我們明天再見。”
謝傅點了下頭。
易杭笑道:“大哥,看樣子你今天是勝出了?”
謝傅一笑:“小菜一碟。”
崔三非道:“大哥,老三提議去喝一杯。”
謝傅正猶豫著,這時有一道目光冷冷朝這邊飄來,望去卻是滎陽鄭家鄭成業一眾人。
謝傅知道,崔三非昨夜在影仙樓犯了人家的忌諱,隻怕今後成為仇家了。
麵對這個仇家,崔三非竟主動走上前去打招呼:“鄭子,聽爺一句勸,這裡麵的門門道道水太深了,你把握不住。”
鄭成業冷笑一聲:“崔三非你彆得意!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易杭低聲說了一句:“今天丙字打的很凶,基本都是生死決鬥,鄭成業死了兩個人,老二這邊也死了一個人。”
這就是囂張的代價。
三人離開演武園,打算到易杭住處,喝上一杯結義之酒,把這份結義之情給板上釘釘。
路上,三人聊了一會今日比試結果,之後又聊了一下昨晚崔三非囂張之舉。
易杭特彆解釋一番,崔三非是為謝傅墊腳鋪路。
謝傅聽完之後,心中愧疚無比。
來到易杭住的那一坊,還未進門,就看見一個模樣無比溫柔的女子一臉焦急的朝易杭走了過來。
雙眼發紅,噙著晶瑩,雙手不停比劃手勢,嘴裡咿咿呀呀的,卻是一個啞女。
易杭看完表情一訝。
崔三非看不懂,問道:“怎麼回事?”
看得懂手語的謝傅說道:“她說她家良人要去殺人了。”
易杭苦笑:“嫂子,引鳳要殺人,我怎麼攔的住。”
啞女雙手緊緊捉住易杭手臂,目光懇求。
易杭點了點頭:“好!嫂子有托,我拚死一攔!”
啞女立即前麵帶路,一眾人緊隨其後。
李徽朝正在房內飲茶,一人匆匆入屋,“公子,不好了,南容引鳳要到張家殺人。”
李徽朝聞言猛然站起:“殺誰!”
“張淩雲!”
李徽朝再問:“殺誰!”
“張淩雲!”
李徽朝又坐了下去,淡道:“隻要不殺了張淩霄,殺誰都沒有關係。”
“公子,你不去阻攔一下。”
李徽朝淡道:“引鳳要殺人,我有哪一回攔著他,當我李徽朝的人,要殺誰就殺誰,這是他的殊榮!”
路上啞女用手語交流方才得知,她買菜回來的時候,被一名公子當街調戲,南容引鳳見她目光發紅,逼問之下,她隻好說出實情。
解釋清楚之後,啞女不停的用手勢說道:“我攔不住他,我攔不住他,我一直求他,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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