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疑惑道:“我說的很清楚嗎?我認為我說的已經夠含蓄了,小韻你能不能彆這麼害羞,人家小英就視若無睹。”
司馬韻雪惱道:“你是不是覺得她比我好。”
這醋吃的莫名其妙,謝傅解釋道:“我是說吃喝拉撒,人人都是如此,沒必要表現的大驚小怪的。”
“她是怎麼服侍你的,我肯定做的比她好。”
“算了吧。”
“說。”
謝傅隻好在小韻耳邊低聲說了一番。
然後司馬韻雪就啞了。
謝傅多多少少摸索到小韻的脾氣,小韻骨子裡高傲的很,根本就不是個伺候彆人的主,當然小韻本來也不是一個婢女。
也就不去揭她的短,提這茬,直接道:“我去去就來。”
“我……我……”司馬韻雪說著緊緊咬牙,做著思想鬥爭,十分為難。
謝傅笑道:“我理解。”
司馬韻雪惱道:“你理解什麼啊?”
“理解小韻想對我好,又抹不開臉皮。”
兩人異口同聲:“哼,誰想對你好。”
謝傅預判了小韻的話,一字不差,也證明他對小韻的心理捕捉的準確無誤。
司馬韻雪一呆之後,俏容緊繃:“你學我說話乾什麼?”
謝傅笑道:“好了,我很急。”
司馬韻雪鬆手,謝傅隻是匆匆邁了一步,就立即被一雙玉臂逮住!
司馬韻雪輕道:“我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謝傅疑惑,什麼叫你過不了心裡那一關,又不是叫你來欣賞。
“公子,陪我好嗎?”
謝傅苦笑:“我很急。”
“忍一忍好嗎?”司馬韻雪聲音很溫柔,帶有一絲懇求。
忍?
謝傅莫名其妙,不知為何,聽著小韻讓人心憐的聲音,嘴巴竟不受控製的脫口道:“好。”
好字出口,謝傅就後悔了。
司馬韻雪卻緊緊的摟住謝傅,柔聲道:“公子,你真好。”
我很好嗎?嗬嗬。
長夜漫漫,是種煎熬。美人在懷,毫無感覺。
這就是忍尿的滋味。
也不知忍了多久,謝傅心中忍不住想提議,要不我抱著你解手吧。
終究臉皮不夠厚,說不出口來。
這時司馬韻雪輕輕出聲:“公子……”
人性未泯了?謝傅竟有點激動:“何事?”
“我……我想淨下手。”
謝傅聞言激動得都快哭出來了,喜道:“好啊,一起啊。”
司馬韻雪臉紅如赤,也不應聲,美眸又委屈羞赧無比。
謝傅也知道這個時候要少說話,多行動,直接將小韻橫抱起來。
司馬韻雪像個死人,一動不動。
移步室外屋簷下,司馬韻雪怯弱道:“你閉上眼睛。”
“我閉上了。”
“你捂住耳朵。”
“我捂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