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一個直線箭衝靠近過去,然後就直接撞上司馬韻雪脊股,來個體貼入微。
一瞬間,兩人身體的僵硬得成了石雕,秀雲雙眸圓睜,雙手捂嘴,硬生生把驚呼聲堵在喉嚨裡。
謝傅大驚,死了,罪加一等!
裝死?裝傻?裝撞錯人了?
謝傅靈機一動,喊道“秀雲,還不讓開!”
司馬韻雪定神,運氣將謝傅震開,一個跨步就走進雅室。
謝傅穩下腳步,不出聲跟了上去,這時那珠簾如同受到控製,甩鞭一般朝謝傅腿間劈裡啪啦甩去。
謝傅驟然哪能察覺到這種變化,挨了幾個實鞭,痛的咧嘴捂腹。
幸好他身體金剛強橫,換做普通人這幾鞭下去,還不立即廢了,唉……圓圓相鮑自非輕,分離聚合皆前定。
司馬韻雪見謝傅一臉痛苦表情,心頭咯噔一下,該不會壞了吧,剛才那幾下確實挺狠的,一般人還真受不了。
朝秀雲看去,你不是很關心他嗎?開口問一下啊,有事沒事。
偏偏秀雲這會驚呆了,愣在原地。
謝傅深呼幾口氣,微彎的腰板慢慢直了起來,開口顫道“夫……人,好狠啊。”
這話倒說的司馬韻雪有點心虛,嘴上冷笑“就當給你這風流孽障淨身!”
謝傅脫口道“夫人不想抱外孫了。”
謝傅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來,那是因為剛才那幾鞭,他感覺王夫人真想閹了他,這是一種提醒警示,你悠著點,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可就無法挽回。
秀雲剛剛定下神來,又是一愣,這話題好突然啊。
司馬韻雪臉微微一紅,暗啐一聲,狗嘴不不出象牙來,嘴上漫不經心道“謝公子多慮了,婉之自然不會嫁給一個閹人。”
謝傅頓時一虛,心中掂量著她這句話有幾分可能性,任誰看見剛才的場麵都會很生氣吧,加之剛才又來了一下冤冤相報,把她給狠狠非禮了。
這女人到底有多狠實在拿捏不準,反正無情無義,我是見識過了。
我該道歉?自責?慚愧?哭訴?求饒……
隻感覺這一謝毛用沒有,在這一灘說不清楚的渾水裡麵隻能越攪越渾。
如今隻能將這一灘渾水掠到一旁去,在清水裡說話。
謝傅擺出一副正義的姿態,冷哼一聲。
這聲哼,還真讓司馬韻雪有點心慌,要知道謝傅在王夫人麵前,一向都唯唯諾諾,頭一回露出如此強硬姿態,該不會他察覺到什麼吧。
一旦小韻身份暴露,那就是她怕他,不是他怕她。
謝傅微微抬起手來,喊了一聲“秀雲。”
素來機靈的秀雲這會卻沒能領會到謝傅的意思,這會她還腦袋嗡嗡,“公子,什麼?”
謝傅見秀雲未能領會,就自個伸手摸索著,摸到披著錦布長長垂到地上的桌子,然後就小心翼翼準備坐下。
司馬韻雪目瞪口呆,見謝傅撅著個屁股,就要朝她身上坐下去,這什麼意思啊,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想要直接戳破這層牆紙。
司馬韻雪竟一動不動,心裡隻有慌。
幸好秀雲這個時候回神,一個疾步上前就拉住準備坐下的謝傅“公子,這邊,你都要坐到夫人身上……”
謝傅訝道“是嗎?”
說著致歉道“夫人,萬分抱歉,我根本看不見。”
謝傅是故意的,從氣息辨認王夫人所在還是能夠做到的,他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證明剛才那麼一撞也不是故意的,誰讓我是個瞎子。
我這個瞎子也拜你所賜,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這坑可是你自個挖的。
司馬韻雪暗暗鬆了口氣,哪有心思去思索謝傅這個舉動的意圖。
倒是秀雲心中暗忖,原來公子是在賣可憐,這招以進為退,確實巧妙,不過這一屁股坐下去,又如何收場。
謝傅端坐下來,麵容一凜,場麵氣場就全被他給拿捏,微微笑道“夫人,剛才看到了?”
司馬韻雪回懟一句“難道我也瞎了不成。”
不提不來氣,一想起那個場麵就無名火生,左摟右抱,你還真不挑啊,難道你以前的正經都是裝出來的。
你這麼放浪怎麼不早說啊,我也好成全你。
謝傅笑了笑“我與那幾位夫人素無交集,夫人應該明顯能夠看出我隻不過是彆人利用的工具。當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有些話,道理再清晰,夫人如果不願意聽,我說再多也是沒用。”
司馬韻雪冷道“幾個女人能夠什麼陰謀?”
謝傅哈哈一笑“平時這幾家人應該沒少明爭暗鬥吧,俗話說有樣學樣,老爺們愛鬥,夫人們自然也就愛暗地裡鬥一鬥。”
司馬韻雪想了一想,今晚的事當然沒有表麵看上去這麼簡單,卻看謝傅這事外人能夠看出幾分來,“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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