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韻雪冷聲怒道“你敢說你沒!”
謝傅站了起來,挺起胸膛“我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嘿嘿。”
司馬韻雪扭頭對著秀雲冷道“愣著乾什麼,還不進來把他拖走。”
哦,秀雲連忙走了進來,攙扶著謝傅“謝公子,是我秀雲,我帶你下去……啊!”
秀雲突然嬌呼,卻是謝傅一隻惡爪就搭在她柔軟的胸懷上。
這時秀雲也隻能大方送溫暖,總不能把謝傅推開了。
司馬韻雪沒眼看了,心中暗罵幾句,嘴上冷道“隨便找到池子扔下去,或者找個地埋了。”
秀雲驚訝道“夫人,真的要這麼做嗎?”
司馬韻雪心中暗罵,這丫頭平時機靈,怎麼此刻缺根筋,聽不出來她在說氣話嗎?換了語氣道“不要讓我見到就好。”
秀雲喜道“好的。”心中暗忖,主要你平時說一不二,又不準人家多問一遍。
有些東西太滑,容易滑手,秀雲隻是一個聳抖,謝傅手就滑走了。
還未走到門口,走廊傳來一把銀鈴般悅耳的笑聲“王夫人。”
秀雲聞聲,扭頭說道“夫人,是林夫人她們來了。”
司馬韻雪看見謝傅隻穿一條褲子,衣不蔽體的樣子,脫口說道“秀雲,你攔住她們,先彆讓她們進來。”
“那謝公子呢。”
“他交給我。”
司馬韻雪說著,人就走近,抬起一隻手捉住謝傅胳膊,將他身體拎直著。
秀雲得以騰出手,快步走出雅室,朗聲說道“幾位夫人稍等一下,夫人正在更衣。”
謝傅被司馬韻雪拎著,雙腳腳尖踮著,如同提線木偶一般。
司馬韻雪這才恍悟把謝傅拎得太高了,以她的本事直接將謝傅扔到天空去都不再話下。
手上稍微鬆了點力道,謝傅雙足剛剛落地,身子順勢就朝司馬韻雪身上倒去,把頭搭在她的香肩上。
司馬韻雪額的一聲,就感覺自己懷中有個衣衫不整,滿身酒氣的男人,竟有些靦腆的把頭扭了過去。
“夫人,你好香啊,比秀雲還要香。”
司馬韻雪心中暗忖,你知不知道乾什麼,你在調戲我知道嗎?
倒也不是沒被謝傅抱過,那夜在荒宅,自己還主動親了他一口,謝傅要抱她多久都可以。
就是這時不知道他是真醉假醉,要是假醉,心中該怎麼看待自己。
嘖嘖嘖。
司馬韻雪聞聲,扭頭一看,見謝傅嘟著個嘴唇,嘴唇像條蟲兒慢慢朝自己脖頸移動,也不知道是要嗅香還是親澤。
就在謝傅快要親上她雪白的脖子,司馬韻雪直接將他打暈,然後像拎東西一般將謝傅拎到隔簾內去。
隔簾內的空間並不大,一張供臨時休息的臥榻,角落處有更衣的地方。
司馬韻雪將謝傅放在臥榻,將外麵的衣服收拾,披著他的身上,然後走了出來,在桌前坐下。
“秀雲,請幾位夫人進來。”
話音剛落,隻聽咚的一聲,謝傅竟直接從簾布內滾出來,滾到她的腳下。
司馬韻雪低頭一看,隻見謝傅躺在地上咧著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對她嘻嘻笑著。
司馬韻雪一驚,這時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司馬韻雪迅如閃電的又補了一掌,然後謝傅塞進桌子下,放下錦布遮住。
心中噗通,這麼耐死,這下該暈過去了吧,打重了不舍得,打輕了又不行,這力道還真難掌握。
要是被這幾個夫人看見這場麵,她又得想著殺人滅口了。
幾位夫人出現在門口停下腳步來,客客氣氣的叫了一聲“王夫人。”
雖然同為名門貴婦,但在王家麵前還是尊卑有彆,心生仰望。
司馬韻雪凜著個冷臉,冷淡道“請進。”
秀雲暗地裡這瞧瞧,那瞧瞧,謝傅哪去了,該不會被夫人直接扔下樓吧,嗯,很有這個可能,待會我下樓找一找。
幾位夫人也淡淡看了一下雅室,不過比起秀雲要更為隱蔽。
三位夫人在桌子前坐了下來,四位夫人圍成一桌,一同前來的林岡陵端莊站在林夫人的身後。
三位夫人剛坐下,目光自然就落在桌麵上的茶杯酒壺上,空氣中濃濃的酒味也證明剛才有人在此豪飲過。
司馬韻雪淡淡朝秀雲望去“秀雲,還不備茶。”
心不在焉的秀雲連忙回神,機靈道“剛剛角先生來過,小婢這就給收拾一下。”
楊夫人立即打開話匣,笑道“還是王夫人麵子大,角先生竟騰出時間特地前來拜訪。”
正在收拾桌麵的秀雲接話道“是啊是啊,角先生聽說夫人喜歡聽笛曲,特地前來為夫人演奏一曲。”
秀雲收拾乾淨桌麵退下,三位夫人客套幾句之後,林夫人開口道“王夫人啊,其實我們是特意來向你賠禮道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