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文聖老人家已經仙逝,就算文聖老人家重生,也毫無辦法。
在王右通聽來,也就是說他無法拯救司馬韻雪,他不想司馬韻雪死,他很想將司馬韻雪送回到禁地去。
可禁地已毀,再沒有辦法寶住司馬韻雪的一絲生機。
路上他想了很多,甚至一度擔心歸來時,司馬韻雪已經離世。
婉園的婢女遇見到紛紛恭敬打著招呼。
王右通不敢問出來,直奔司馬韻雪所居住的院子,直到撞見秀雲,才停下問道“夫人呢?”
他發覺他的聲音竟不由自主的顫抖。
秀雲應道“夫人在房內。”
王右通暗暗鬆了口氣,“你去稟報一聲,就說我來了。”
秀雲應道“二爺,夫人最近病了,不便見客。”
王右通清楚司馬韻雪不是病了,是絕症慢慢發作,侵蝕她的生機,嘴上沉聲道“你就說我非見她不可!”
秀雲回到房內,稟報道“夫人,二爺來了。”
司馬韻雪身穿一襲薄衣,慵懶倒在榻上,神容怏怏如同嬌襲一身的病,卻懶得應上一聲。
秀雲又道“二爺說非要見你不可。”
秀雲等待好一會兒,見夫人還未應聲,又道“我看二爺一身風塵仆仆,好像剛才外地趕回來,有什麼要緊的事。”
司馬韻雪這才開口“讓他等一下。”
她還沒死,她還是王閥夫人,婉之的母親。
起身換了身衣裝,簡單洗了把臉,挽起一頭烏發,端莊而來。
王右通見司馬韻雪從內室走出來,猛然站起,深深凝望。
凝望這個雖然淡妝素容,卻依然肌如冰雪,瓊瑤琢就,韻中生韻,雅中含致的天下第一美人。
心中熱血沸騰,湧出一股滔天的貪婪,再不得到她,就永遠失去她了。
司馬韻雪何許人也,王右通的眼神如同指麾擊刺,沒有絲毫掩飾,淡淡道“秀雲,你退下。”
秀雲離開之後,王右通直奔主題“韻雪,嫁給我。”
司馬韻雪微微一笑,笑的很輕,輕得輕蔑。
王右通見司馬韻雪沒有回應,繼續道“隻要你肯嫁給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的終身願望隻剩下這一個,為了達成這個願望,他可以拋棄其它所有一切。
司馬韻雪淡淡問道“真的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王右通毫不猶豫“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司馬韻雪手指王右通眉心,真氣隔空而射,淡道“我要你的命,能給我嗎?”
王右通猛退數步,直至退到門外,才停下腳步,穩住身軀“韻雪,我足足愛了你……”
“滾!”
司馬韻雪一聲厲聲,衣裙驟然鼓起,一股氣勁直掠王右通胸口。
這個武道修為深不可測的男人,竟被直接擊飛,直到撞折一顆大樹,才重重落地。
司馬韻雪緩踏蓮步行到門口,對著倒地口吐鮮血的王右通道“如果你願意把命給我,或許我願意多看你一眼。”
說完轉身回屋,將高貴、冷漠,無情、高不可攀,展現的淋漓儘致。
王右通驟然怒火滔天,充滿仇恨。
無論文治武功,相貌氣度,他與大哥平風秋色。
你嫁給大哥,我在你眼前卻隻是一個卑微低等貨色。
你這個賤人,裝什麼高貴忠貞,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都乾了些什麼肮臟醜陋的事情。
是你逼我的,賤人,我要你像條狗一樣的求我。
王右通露出一絲陰鷙的冷笑,抹了嘴上血跡,站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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