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亂,卻又不能表現的亂。
過沒一會,王夫人大概穿好衣衫,腳步聲輕輕走近,揮劍將壓在他身上的兩麵牆切開,冷聲說道:“我說過,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剁成碎片,連毛都不剩。”
謝傅看著這個居高臨下,冷若冰霜的女人,難以想象她剛才與自己那麼恩愛。
她那雙冷眸還透著淚的痕跡。
謝傅隻是輕輕喚了一句小韻,司馬韻台就目光不敢與他對視,轉過身去:“賊子,有什麼臨終遺言,快說。”
“有個女子曾問我,如果她到很遠的地方去,永遠不回來,我會不會想她,我會每天都想她。”
“我也非常非常的喜歡她。”
淚水又滴答滴答的從這個冷若冰霜女人的眼眶掉下來。
謝傅內心都糾結痛苦,何況是司馬韻台,她有種全搞砸了,整個世界都亂成一鍋粥的感覺。
司馬韻台轉過身來,揮劍指向謝傅,“你……”
她有萬千責備,萬千怨恨,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接將劍扔掉:“滾!”
滾!能滾,他早滾了。
何須多此一舉,又半途而廢。
謝傅站了起來,撿起劍,沉聲道:“我知道你怨我,但我不後悔,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我還是會義無反顧的這麼做!”
“不用你殺我,我這就向你賠罪!”
謝傅說著,驟然揮劍自刎。
司馬韻台一驚,出手打飛他手中的劍,氣惱:“你乾嘛啊。”
謝傅立即又撿起不遠處的昆吾寶劍,再來一次:“我早就想好了,乾完之後,就自儘贖罪!”
司馬韻台又再次將他手中的劍打飛,急道:“我不殺你了!我不殺你了!”
“與你無關,是我該死!”
一個要死,一個攔著,你來我往。
就你們女人會一哭二鬨三上吊,來啊,比潑灑啊。
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們知道男人有多難。
司馬韻台乾脆製住謝傅雙手,盯著謝傅,厲聲喝道:“我不準你死!”
兩人目光對視了一眼,身體也靜止了一瞬間,謝傅乾脆雙手用力一抱,將司馬韻台抱著滿懷。
司馬韻台被撞得額的一聲。
兩人的心都劇烈跳動著,胸口貼著胸口,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司馬韻台本已經臉紅,低頭看見謝傅還赤著身子,更加害羞了,剛要掙脫,謝傅又重重摟撞一下。
司馬韻台嬌聲道:“鬆手!”
還不願意,那就再來一下,謝傅摟住她的鵝頸,將她的螓首埋入自己胸膛。
臉蛋撞上謝傅強壯的胸膛,一股男兒氣息衝入鼻鐘,令人她整個人懶洋洋的,慵酥酥的,就老實了。
這是自古以來的血脈壓製。
就這樣安靜無聲,隔了良久,司馬韻台輕輕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
謝傅傲道:“我管你是誰。”
司馬韻台卻十分在意這個問題,輕聲道:“我是婉之……”
這個問題的時候就目前來說還無法解決,所以謝傅不讓她提出來,沉聲打斷:“有個問題問你!”
司馬韻台應道:“問吧。”
謝傅問:“你的玉理瓊台還痛嗎?”
司馬韻台怎會想到他提出這樣的問題,表情一呆,臉紅如滴血,貝齒咬了咬唇,想做些什麼,最後隻是冷冷道:“換個問題!”
謝傅道:“我想溫柔一點的,可你反抗的很厲害。”
司馬韻台難為情極了,惱道:“還說!都讓你換個問題了。”
謝傅低頭在她秀發親嗅一口,安撫一下,有些事實必須擺出來,不能遮遮掩掩糊弄過去。
“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是處子之身?”
謝傅也並不確定,當時爭鬥太過激烈了,但是他在進去的時候似乎感覺到輕微的阻擋。
小韻的反應也異常激烈。
可小韻若是處子,婉之又是誰的女兒,小韻又是誰。
謝傅不確定,但他問的語氣很篤定。
司馬韻台心中呀的一聲,這該怎麼解釋啊,見謝傅目光帶著責問投來,立即開口應道:“你蠢嗎?我若是處子,婉之又是誰的女兒。”
“可我分明……”
司馬韻台冷笑一聲,打斷謝傅的話,“你是不是很想我是個處子,隻可惜我曾經是彆人的女人。”
“不行,我要仔細看一下。”
謝傅說著就去解司馬韻台剛剛係上的腰帶。
司馬韻台那容他得逞,手一製,一掌將謝傅拍飛,冷聲說道:“你以為我從了你嗎?我隻不過大發慈悲,饒你性命而已,你不要得寸進尺!”
“小韻……”
司馬韻台傲道:“叫什麼都沒有!”
說著氣不過,扭頭狠狠瞪了謝傅一眼:“賊子,你應該慶幸你祖上燒高香,要不然我早就將你淩遲!”
翻臉這麼快?是傷到她的自尊了嗎?
謝傅說道:“我並不在乎你曾經是誰的女人,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處子,我隻是關心一件事,婉之……”
司馬韻台豈容他繼續說下去,一聲“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