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忖,好歹他也是見過人間絕色,本應該對美色免疫才是,怎麼這般不濟事,莫非對我下藥。
嗯,是有點熱,不過熱得恰到好處。
李瀟灑這一桌,大娘子鄙夷的罵了一句:“騷貝。”
四娘子低聲道:“好像是郝公子。”
大娘子道:“胡說,穿的這麼粗鄙老土,結衣你是不是想他了。”
四娘子大惱道:“大姐,沒有的事!”
二娘子這時也低聲道:“大姐,好像真的是郝公子。”
大娘子朝那衣著土裡土氣的男人定睛一瞧,脫口:“見鬼了!”
秋六娘金色如意朝謝傅腰間鼓起一抵,金色如意頂端冒出熱氣煙霧來,謝傅衣服慢慢被燙了個洞,嘴上輕輕笑道:“求我啊,不然燒了它。”
大廳眾人聞言,隻感覺太殘暴了,這還未收割,就要火燒燎原毀壞莊家。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怎能如此糟蹋。
謝傅一笑:“求你個大爺,有本事弄死我啊。”
大娘子聞言輕輕唉喲一聲。
二娘子輕笑:“郝公子真是硬氣霸氣,這女人美豔窈窕,性感至極,換個男人早哈巴哈巴了。”
說到哈巴哈巴,四女同時朝打著瞌睡的李瀟灑看去。
秋六娘眼神高高在上,充滿嘲諷:“反正我也用不上。”
手中的金色如意突然灼熱到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條,謝傅腰間的衣服直接冒煙著火。
謝傅微微一笑:“它無堅不摧。”
衣服瞬間就被燒破,直接露出真容,與金色如意相抵,卻是謝傅懸著腰間昆吾劍柄。
秋六娘看見劍柄,微笑說了句:“狡猾。”
謝傅昆吾一托,直接撞開金色如意,昆吾劍柄擊向秋六娘嬌俏下巴。
秋六娘向後一倒,側躺著一手支著下頷,美豔動人的眸子輕輕看向謝傅,雪白的足踝從紅色羅裙下露了出來,一副令人呼吸停滯的美人橫臥之姿
臥龍哎喲一聲:“六娘啊,腰真的要折,你彆什麼勁都往我背上使啊。”
秋六娘用兩根纖長的手指夾住金色如意,金色如意頂端煙霧繚繞升起。
謝傅這才發現這金色如意造型細長小巧,頂端有孔,裡麵紅焰焰的似燃燒著什麼東西。
秋六娘對著謝傅輕輕道:“我不喜歡強迫,我要你心甘情願。”
謝傅一笑:“隻怕很難,我不是什麼貨色都上,要不你再誘惑誘惑我。”
大娘子這邊輕輕道:“好耶,不愧是郝公子。”
二娘子咯咯一笑:“這騷慫眼光還蠻高的。”
四娘子接話道:“還騷慫呢,現在算得上正兒八經的公子了。”
三娘子道:“餓了。”
……
秋六娘淡淡道:“他不願意,今晚你們都得死。”
這話明顯是大堂所有人說的,眾人立即不滿道:“六娘,跟我們無關啊。”
“六娘,你把他給強吃了,不就得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秋六娘卻高傲如謫仙,不屑於給出一絲回應。
一名漢子突然閉眼站起,麵向謝傅這邊,厲聲說道:“小子,你老老實實陪六娘睡覺,不然宰了你。”
其他人陸續站起,刷刷刷一陣亮出兵器之聲。
“要陪六娘睡覺,還是找死,馬上做出選擇!”
“他也願意也得願意,大家剁掉他雙手雙腳,提著身子送到六娘榻上。”
……
白舍雞感覺是時候報答恩公的恩情了,凜然站起,挺胸說道:“我來陪睡!”
秋六娘藕臂輕輕一揚,金色如意頂端冒出一縷煙霧,直鑽白舍雞眼前而去。
白舍雞隻感雙眼一陣火燒灼痛,捂住雙眼在地上打滾起來:“啊,瞎了我的狗眼!”
謝傅臉色一冷,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與此同時,二娘子聞人翎站了起來,啪的一聲長鞭甩下落地,冷聲道:“誰敢動他一根寒毛!”
聞人翎徑直走到謝傅跟前,謝傅笑著打了個招呼:“二夫人。”
聞人翎笑道:“郝公子,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說著冷冷睨視秋六娘:“賤貝,我陪你睡覺如何,姑奶奶我的床上功夫也很棒,保證讓你語仙語死。”
謝傅心中暗忖,李二夫人好潑辣啊。
秋六娘輕笑:“也好,我還從來沒玩過女人,隻是我隻玩旱路不玩水路,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賤人!”聞人翎手中長鞭朝秋六娘身上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