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腰板一挺,問道:“那這樣呢?”
司馬韻台臉紅,罵了一句:“無恥!”
謝傅已經受夠了那些傷痛離彆,糾結無奈。
此刻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天管不了他,地管不了他,至於那些做給彆人看的循規蹈矩更是毫無意義。
嘴上哈哈大笑:“王夫人,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我要拷問你,我問什麼你就給我答什麼,不然就不要怪我對你無禮了。”
謝傅此刻叫上王夫人這個稱呼,卻是想讓小韻直麵現實,接受現實,有些東西一味躲避,永遠解決不能問題。
就如身上有根刺,永遠都不會好,隻有先血淋淋的撕開,把刺拔出來,傷口才能愈合。
謝傅直接問:“你叫什麼名字?”
“司馬韻雪!”
謝傅怒道:“還敢騙我!”
司馬韻台呀的一聲,身子都軟了,扭頭眸媚如絲的瞪了他一眼。
謝傅抬手把她螓首掰正,不給她看,冷聲問道:“叫什麼名字?”
“司馬韻台……”
“乖。”謝傅讚了一句,在她雪白臉頰親了一下。
“司馬韻雪跟你是什麼關係?”
“司馬韻雪是我的孿生姐姐。”
謝傅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婉之認不出來,是因為長得一模一樣,不過這當中還有不少疑點。
“婉之到底是誰的女兒?”
“是我姐姐司馬韻雪的女兒。”
謝傅聽到這裡頓時又激動起來,老天憐我啊。
司馬韻台呀的一聲,“我都如實招供了,你還戳。”
謝傅啵的一聲,重重在她臉蛋親了一口,“你這麼美,就當被我玩一下。”
司馬韻台立即罵了句:“混蛋!”
謝傅繼續拷問:“那你為何假冒司馬韻雪?”
“十六年前,姐姐回到神武峰說她大限已至……”
司馬韻台將姐姐拜托她扮演王夫人繼續照顧婉之,自己又以婉之母親的身份照顧了婉之兩年多的事,一一說了出來。
真相終於大白了,司馬韻台以王夫人的身份照顧過婉之兩年多,這也為什麼她雖然是假冒的,婉之依然無法識破。
因為司馬韻台確確實實充當著一個真實母親的角色,在婉之那童年艱苦的兩年多光陰。
因為一個承諾,她幾乎把自己的青春全扔進去,想到這裡,謝傅緊緊將她摟住,柔聲道:“小韻,你真偉大。”
司馬韻台隻感覺謝傅的呼吸很熱,吹得她的耳朵有點發紅,怒斥道:“我都如實說了,還不鬆手。”
謝傅笑道:“我這麼抱你不好嗎?”
“不好!”
“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哦,你害羞了。”
司馬韻台惱羞成怒:“看你平時端莊,怎麼如此輕浮?”
“誰叫你如此誘人,讓我這個謙謙君子也變得輕浮放誕了。”
有人說過一句話,再正經的男人,麵對喜歡的人,也會變得色癡癡。
司馬韻台冷若冰霜,一副高貴不可侵犯:“放肆!彆忘了我的身份。”
謝傅笑道:“你是個假冒的,我還怕你乾什麼?”
司馬韻台冷笑:“彆忘了你跟婉之的婚事還需要我點頭,我說個不字,你彆在我麵前哭。”
想到謝傅剛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咯咯嬌笑起來:“到時候,我可不會給你擦鼻涕。”
謝傅聞言臉露尷尬之色,感覺有點丟人。
司馬韻台趁機掙脫開來,待看見他尷尬不好意思的樣子,卻又柔情說道:“剛才我真的很感動,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為我哭成這個樣子,我會記住一輩子的。”
謝傅乾笑一聲:“如果你真的感動,那你就用一輩子來報答我。”
司馬韻台輕輕低下頭去,一言不發,她沒有一輩子。
謝傅一本正色道:“既然問題搞清楚了,我也表示我的態度,我想讓你嫁給我。”
司馬韻台聞言錯愕看他。
謝傅淡淡一笑:“怎麼?不願意?”
司馬韻台脫口:“你瘋了!”
謝傅淡淡說道:“姐妹同嫁一夫尚且不違背倫理,何況姨侄,隻要你與婉之不是母女,就是六倫之外,隻要你情我願就天經地義。”
他來之前都打算豁出去,冒天下之大不韙,如今老天幫他一把,豈有退怯之理。
司馬韻台正愁找不到理由,聽他說你情我願,開口說道:“我不願意。”
謝傅冷冷道:“你再說一句不願意。”
司馬韻台挺胸昂頭,端正姿態:“我不願意。”
謝傅直接掐住她圓俏的下巴,眼神透著冰冷淩厲,“我豁出去,拚了命的來找你,你敢說你不願意。”
司馬韻台目光頓時一弱:“你彆逼我。”
謝傅也不廢話,直接強親上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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