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鶴情點了點,徐夫人樂滋滋的收下:“澹台小姐,那我就領你這個人情。”
澹台鶴情突然捉住徐夫人的手往自己白嫩的臉蛋打了一下,搞得徐夫人錯愕:“澹台小姐,你這是乾什麼!”
“徐夫人,說著說著就忘了這茬,是小妹管教不要,徐夫人你心裡要是還有氣,就打我出氣吧。”
徐夫人無奈一笑:“你這麼有心,我豈能不給你這個麵子,罷了,你自己看著罰就是了。”
澹台鶴情連忙施禮:“那小妹就多謝徐夫人寬宏大量了。”
徐夫人擺出陣仗等澹台鶴情過來,無非是要個麵子,咽不下這口氣。
如今這麵子討回來了,氣也順了,也就沒打算計較了,若真論起理來,實際上還是她理虧,無非仗勢欺人罷了。
徐夫人忙把澹台鶴情扶起,笑道:“你就不要再客氣了。”
澹台鶴情笑道:“我最近請了一個東拂的衣裝師,設計了些東拂風格的新產品,徐夫人可有興趣看一下。”
徐夫人立即感興趣起來:“東拂,那是一個非常遙遠的國度。”
“那去內室看吧。”
澹台鶴情一邊領路,一邊介紹道:“這些新衣裝才剛剛定式,沒有露麵,徐夫人你是第一個看。”
此話說的徐夫人心花怒放,笑道:“是些什麼新衣裝?”
“腿襪,絲褲兒。”
“腿襪?”絲褲兒,徐夫人還能夠想象出來,可這腿襪是什麼東西,襪子是穿在腳上,哪有穿到腿上的襪子。
澹台鶴情貼耳低聲說道:“徐夫人,小妹還沒出閣,說句不要臉的話,若是徐夫人穿上這絲褲腿襪,一定誘惑迷人,徐大人一定會愛你愛得如癡似狂。”
一下子就把徐夫人給說心動了,無論她再如何穿衣打扮,姿色已經無法與那些妙齡少女相比,如果在花樣上能挽回一點優勢,也算解決了她的中年窘境。
澹台鶴情突然看見許堅躲在門邊偷聽,狠狠瞪了許堅一眼,你還敢露麵,找死麼。
謝禮被澹台鶴情一瞪,便退了回去。
他也並非想偷聽些什麼,主要是澹台小姐替他受過,心中想的也是如果澹台小姐遭受什麼欺淩,他就直接衝出來,不連累澹台小姐。
聽到在澹台小姐煞費苦心的周旋之下,這徐夫人終於願意息事寧人,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十分感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見澹台小姐走了進來,謝禮立即起身:“小姐,徐夫人呢?”
澹台鶴情澹澹道:“走了。”
謝禮疑惑問道:“就這麼走了?小姐沒受什麼委屈嗎?”
澹台鶴情輕輕一笑:“我能受什麼委屈,徐夫人是我的朋友,要不然你覺得你現在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倒是你受了什麼委屈?”
謝禮解釋道:“徐夫人對我動手動腳挑逗,我讓她放尊重一點,她就出言侮辱我,情急之下我就動手打了她一下。”
澹台鶴情朝這許堅瞥了一眼,這才注意到這許堅謙謙端莊,比杜如泉之輩長得還要俊俏英氣。
徐夫人玩慣象姑兔兒,還當這許堅也一樣好上手,想到這裡不由嗤的一笑。
謝禮隱有不悅:“小姐,你笑什麼?”
澹台鶴情漫不經心哦的一聲:“那你可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謝禮立即感受到澹台鶴情的譏諷,傲道:“小姐,不瞞你說,許堅也是有功名在身的進士,在此謀生,也隻不過是一時權宜之計。”
聽了許堅的話,澹台鶴情依然一般澹笑:“哦,你竟是有功名在身的進士,可你又是否知道這徐夫人是什麼身份?”
“什麼身份?”
“徐夫人的丈夫徐福來是江南東道觀察使,請問你這無官無職的進士可否得罪的起?”
謝禮聽這位徐夫人竟是高官夫人,不由吃了一驚。
“許堅,你彆太把自己當回事,我不管你是從哪來,這蘇州乃是江南首盛,其中富貴絲毫不亞於長安,進得了我玄澹齋的,都是貴夫人名小姐。”
謝禮道:“如果當這玄澹齋要出賣男色,很抱歉,恕我乾不了這大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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