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哪裡知道張淩蘿特彆為他著想,不想他摻和到玄宗與地宗的鬥爭中,有心將他引開。
另外,在她的計劃中,陸文麟今晚必須死,她的計劃才算奏效。
張淩蘿在院子裡尋了處花木叢便鑽了進去,謝傅說了一句“有事就開口啊。”
一陣輕微的解帶枝顫之聲,張淩蘿突然呀的一聲。
謝傅不待詢問,立即鑽了進去,若是有高手要殺她,隻是一個刹那的功夫。
卻見張淩蘿安然無恙,褲子已經褪到膝蓋處,袍擺稍稍撩起,少女白玉般的一截大腿半蔽若現。
謝傅問道‘怎麼了?’
張淩蘿應道“剛蹲下去的時候,屁股紮到花枝。”
謝傅能夠想象到那個場景,忍不住一笑“趕緊的,尿完……回去了。”
謝傅正要離開,張淩蘿卻張臂將他抱住,柔聲的叫了聲“傅叔。”
謝傅立即感受到溫香潤玉入懷,自從經過司馬韻台調教之後,他的定力比以前差多了,時時刻刻都像個滿身燃著熱血的少年,很想將張淩蘿抱在懷中,嘴上卻道“彆鬨。”
“傅叔,這一年多你有想我嗎?”
“淩蘿,今晚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除了安全,任何事都屬於開玩笑的範疇。
“我問你,我很醜嗎?”
謝傅應道“你當然不醜。”
“那為什麼不敢看我?”
謝傅低頭朝她看去,隻見她不施脂粉,頭髻男簪,英姿勃勃,卻又肌如白雪,秀眉之下一雙眸子卻透著火一般的熱情與野性。
尤其當這雙眸子此刻注視著他,讓他不由自主的生出男人的反應。
大概感受在謝傅眼神中的變化,張淩蘿嘴角一翹,雙唇間流露出一抹的潔白,江南女子俏麗的動人心弦。
眼神卻是嫻靜,帶有幾分北國女兒的神韻,她踮起腳尖自然而然的朝謝傅嘴唇親了上去……
謝傅強烈地感受到一種妙不可言的溫柔氣息,心動驀然在心中升起。
愛是什麼,永遠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謝傅喜歡渾圓,有的時候又喜歡緊湊,他並非博愛,隻是愛美之心就是這麼容易膨脹。
他喜歡成熟韻味,有時也會因為青春活力而癡迷不已,他喜歡高貴優雅,難免為鮮活跳脫的姿態而心動。
是他濫情嗎?一心兩顧嗎?捉摸不定嗎?這隻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欲壑難填罷了。
就如酒有千百種,隻要是美酒,大醉淺酌皆好。
謝傅驚歎於她的靈動老道,這種感覺隻能在司馬韻台身上找到,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一較高低……
唇彆,張淩蘿美目流盼,桃腮帶紅,檀唇含辭不吐,鼻息氣若幽蘭,手輕輕的朝謝傅一推,謝傅就像喝醉酒一樣軟癱癱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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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傅一笑,剛要站起來,卻發現渾身無力,訝道“淩蘿,你對我乾什麼?”
張淩蘿嘻嘻一笑“傅叔,我的紅涎不是那麼好吃的。”
謝傅這才回想起她剛才好像朝自己口中送著什麼東西,他還以為是瓊津,嘴上問道“淩蘿,你給我下了什麼東西?”
張淩蘿嘻嘻笑道“天仙下凡,無跡酥脈,還有……反正能對你使的都給你使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
張淩蘿沒有回答,轉過身去,提上褲子,係上腰帶之後才蹲了下來,拿出一條絲帕遞給謝傅,宛如一個渣女說道“自己擦乾淨嘴巴。”
謝傅瞪了她一眼,眼神充滿警告。
張淩蘿無奈的歎了口氣“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手上卻溫柔的替謝傅擦拭嘴巴,突然一指就點住他的啞門穴。
謝傅隻感脖頸一熱,極為不適,脫口訓責,卻發現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今晚與你無關,你老實呆在這裡,等事情辦好了,我會找幾個姑娘給你解解。”
張淩蘿說完就站起轉身,突然又回頭嫣然一笑“當然,我也可以。”
張淩蘿回到房內,房內已經多了一個不速之客——陳清瀾。
見張淩蘿出現,同坐一桌的三人同時朝張淩蘿看去。
陳清瀾毫不掩飾自己身上的殺氣,這股殺氣在心中積攢了一年多,此刻釋放出來是如此的強烈。
張淩霄直接問道“謝兄呢?”
張淩蘿道“今晚的事情與他無關,我讓他先走了。”
張淩霄哎呀一聲,陸文麟澹澹道“張兄,帶淩蘿先走。”
張淩霄看了陳清瀾一眼,猛然站起,拉著張淩蘿就走。
陳清瀾眼睜睜看著兩人離開,卻沒有做出任何舉動,因為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陸文麟所散發出來的實質真氣將自己完全籠罩。
僅憑這股實質真氣,她已經能判斷出陸文麟已經達到二品修為。
二品放眼天下已經是足夠自傲的高手,而陸文麟還如此年輕,這實在讓她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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