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隱瞞得真深,他們都回京市一段時間了,商夏陽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
“去年我外出做任務,受了點傷,郭紅萍訓練時也扭傷腳,我在醫院看到她,當時有人想要在她的藥上動手腳,是我阻止的。”商夏陽笑了笑:“我在儲銘的婚禮見過她,知道她是誰,所以在醫院那段時間就一直留意這個姑娘。”
看著看著,就上心了。
霍瀾辭恨鐵不成鋼:“這都過去一年了,你居然還沒有行動,這是要等著人家結婚生子,你才後悔當年太含蓄?”
“我就算想要說,也得有機會啊,去年經常出任務或者演習,我都許久沒有休息了,今年她一直在外麵演出,我已經一年沒見過她了。”他也不能貿然上門啊,要不然彆人還以為他是一個瘋子,直接把人打出來。
霍瀾辭點點頭:“行了,我回去和儲銘說說,得讓紅英去探一下口風,如果人家沒有想法,你可不能死纏爛打。”
商夏陽笑著問了一句:“如果當年俞醫生拒絕你,你也不會死纏爛打?”
“你這個假設不成立,我們當年相互看對眼了。”霍瀾辭才不做這樣的假設,他隻需要知道媳婦現在是自己的。
而且,他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商夏陽這種進退不得的困境。
“如果我是你,在醫院時就已經表明心意了。感情這事,一定要速戰速決,遲則生變。”他小聲說:“白青山和高若雲當年的事已經是一個明晃晃的例子。”
當年走得近的人都知道白青山和高若雲兩人隻要有時間都會約出去吃飯,彆說高若雲不喜歡白青山,沒有人會相信的。
最後呢,高若雲出事退伍,兩人之間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商夏陽沉默許久:“我應該還來得及。”
他沒聽說郭紅萍有對象了,他現在行動,應該是有機會的。
霍瀾辭搖搖頭:“我不知道,得問一問。”
“我今天就幫你問儲銘,有消息就告訴你。”
王啟看著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弟弟,神情難看極了,他沉聲問:“是誰動的手?”
王明捂住自己的臉,想要嗚嗚哭泣,發現動作幅度大一點,全身都痛。
隻能安分一點,躺在沙發上,咬牙:“羅輝。”
“哥,吳佩怡那個賤人居然看上羅輝也瞧不上我,羅輝還打了我,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想到羅輝是因為吳佩怡才打自己,王明連吳佩怡也恨上了。
“廢物。”王啟氣得想要一腳踢翻這個弟弟:“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磨磨蹭蹭,直接下藥,生米煮成熟飯後,吳家就算不答應也隻能答應了。”
王明眯著眼,小心翼翼看了大哥一眼:“你以為我沒試過,都被吳佩怡躲過去了。”
“中招的反而是彆人,我都被彆人玷汙了。”
王明知道大哥就要生氣了,趕緊問:“現在怎麼辦?我真很想把吳佩怡娶回家。”
小賤人,敬酒不吃,等弄到手後,一定要她吃罰酒。
王明已經開始幻想吳佩怡求饒的場麵。
想想就覺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