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如今港城還沒有回歸,他們不管做任何事,都受到很大限製。
張文謙得知有人來了,他鬆了一口氣,一滴淚水不受控製滑落。
他掛了電話後,靠在椅子上,突然笑了。
笑著笑著,眼淚嘩啦啦落下,他也不去擦,就這樣任由眼淚滑落在臉頰。
這些年遭遇過暗殺,受過傷,流過血。
他肩上的負擔有多重,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遇到危險時,遇到困難時,他甚至連停下來難過的時間都沒有。
如果有人來了,還有這邊的華商幫助,他終於不是一個人帶著大使館的同誌們麵對來自全世界的壓力。
這就應了那一句:我的身後是華國。
他抹去淚水,站起來,深吸一口氣,隨後大步走出辦公室。
天塌下來,都需要回去休息了。
來了日不落大半天,就連自己未來住的宿舍大門往那邊開都還不知道。
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暗暗想著:小五,霍瀾辭,你們要撐著,我一定會想辦法多籌物資送到華星島。
你們一定要撐住。
第(2/3)頁
第(3/3)頁
俞菀卿和霍瀾辭兩人出去兩個小時,帶回三個人。
羅輝看向處於昏迷中的人,小聲問身邊的邊漢海:“你見過他們嗎?”
邊漢海搖搖頭:“沒見過。”
“也沒有聽嫂子提起,不是我們帶來的人,應該是跟著那一群敵人上岸的。”說到這裡,邊漢海的眼裡帶著幾分難審視:“老大,嫂子,他們是誰?”
俞菀卿說:“這個男人叫高遠,有點道行,應該會布陣,被那一群人用妻女威脅帶上島的。我在陣中遇見他們,高遠已經受重傷了,如果不是遇到我,他已經死了。”
高遠剛剛醒來就聽到這句話。
他的視線落在俞菀卿身上,這張臉和當時自己渾渾噩噩裡看到的那張朦朧的臉重合了。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因為太久沒有好好喝水,太乾了,沒辦法發出聲音。
霍瀾辭說:“阿輝,喂他喝一點水。”
羅輝聞言連連點頭。
高遠喝了水後,精神好多了,發現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在身邊,他鬆一口氣。
看向俞菀卿時眼裡滿是感激不儘:“謝謝你。”
“不用謝,都是華國人,我不能見死不救。”俞菀卿說:“你媳婦和女兒很快醒來了。”
就在此時,帳篷外走進來一人。
封永新手裡端著一碗粥,他說:“快,快,想必餓了,趕緊喝粥。”
高遠道了謝,一邊喝粥,一邊說起自己的事。
高遠是粵省人,他是孤兒,被山裡道觀的老道士養大,跟著老道士學了不少東西。
後來出事了,老道士被人帶出去,回來時已經身受重傷,老道士讓他去港城,那邊才有他的一線生機。
說到這裡,他苦笑:“我是遊泳到港城的。”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