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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瀾辭在俞菀卿的注視下嘗了一口,眉頭瞬間皺起,一股苦澀彌漫在口腔裡。
他看了一眼菀卿,終於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笑了。
果然,媳婦親手泡的咖啡不是好喝的。
俞菀卿笑著說:“你不是還有很多事沒處理好,我就想著給你泡一杯苦咖啡,你瞧,現在不就精神了。”
“有勞媳婦了。”霍瀾辭能不喝嗎?
這可是媳婦的一片好意,自己必須要喝完。
硬著頭皮喝完後,俞菀卿這才笑著把杯子端走:“你慢慢工作,我先回去休息了。”
那咖啡的苦度絕對是平時的兩倍,至於心疼男人?
嗬嗬,那是不可能的。
女人如果經常心疼男人,最後倒黴的隻有自己。
所有的關心都要適當,過了,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霍瀾辭笑著從抽屜裡拿出一顆糖。
因為俞菀卿以前會低血糖,所以他也養成了隨身帶糖果的習慣,書房和家中房間都會放一點。
俞菀卿帶著儲銘,薛昆,還有俞家智,陳美玲一起前往西北。
許是巧合,他們這一次負責的任務就在鐘餘糧所在的市裡。
這裡幾個人裡,隻有陳美玲不認識鐘餘糧。
薛昆知道鐘餘糧這個人,卻不熟悉,俞家智則和鐘餘糧打過交道。
陳美玲小聲問身邊的隊長:“隊長,按照您說的這個樣子,鐘同誌的媳婦腦子有問題。”
“能讓你們都認可的人,人品一定不會差。”
“在災難麵前願意去救人的人,人品再一次得到升華。”
“工資都交給媳婦了,這就證明他不但人品好,還是一個負責任的人,這樣的好男人,他媳婦是有大毛病吧,為什麼不好好珍惜呢?”
她該不會以為好男人都是菜地裡的大白菜,隨處可見?
俞菀卿淡淡說:“並非每一個人都帶著腦子活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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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餘糧那個媳婦和他的爸媽有點不對勁,俞菀卿想著抵達西北後,先不去找餘糧,隻有確認人還活著,就在暗中調查鐘餘糧家和他媳婦家的事。
讓俞菀卿意想不到的是,抵達鐘餘糧所在地當天,他們在國營飯店吃飯時,聽到一個消息。
鐘餘糧自殺了。
儲銘整個人都有點失態了,顧不上吃東西,轉身詢問剛剛談論這件事的人:“這些兄弟,我想問問,你們說這個姓鐘的人,是不是叫鐘餘糧。”
斷腿,被老婆父母趕出門,無依無靠的鐘同誌。
這讓他們第一時間就想到鐘餘糧。
正在吃麵的兩個人聽到有人喊自己,轉身一看,發現身後那桌的人穿著都很得體,看起來都不是簡單的人。
他趕緊說:“對啊,就是鐘餘糧,半個小時前被人發現在屋子裡自殺,這會兒應該還在急救,我覺得救回來的可能性太小了。”
俞菀卿趕緊問:“你們知道是哪家醫院嗎?”
男人看他們和鐘餘糧認識,隻是不知道這些人是好人還是壞人,瞬間不敢亂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