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了自家餘糧已經是天大的恩情,就算真的要吃飯,也是他和老頭子請這幾個孩子吃飯。
俞菀卿笑著把人扶到座位坐下來,這才說:“奶奶,您就放心吃,我們以前下鄉時,餘糧大哥有什麼好吃的,我們絕對不會放過。”
“有時候,我們都吃完了,他自己都沒吃一口。”
鐘奶奶知道眼前的姑娘是故意說給自己聽,讓自己不用多想。
她再一次感慨,也不知道誰家的姑娘,養得真好。
再看看她小兒子家那兩個孫女,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差勁。
鐘奶奶笑著看向俞菀卿:“俞醫生,你想要問什麼,就問吧,隻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俞菀卿並不意外老太太看出自己的想法,她一開始也沒有隱瞞自己的意圖。
“奶奶,餘糧大哥並非他現在這個媽媽所生,對嗎?”
鐘奶奶沒想到俞菀卿一開口就說出這麼猛的話,她錯愕的看向對麵坐著的年輕女子:“你,你怎麼知道?”
她本就沒打算隱瞞,所以現在俞菀卿問起這件事,她當然不會遮遮掩掩。
俞菀卿沒說自己去偷聽了,她緩緩道:“我見過他爹媽如何對自己小兒子,再看看他們如何無情對待餘糧,這已經不是偏心的問題了,這壓根就是沒放在眼裡。”
“可餘糧和鐘有糧長得像,我就猜測,也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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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奶奶聞言歎息一聲:“你說得對,他們不是同母的兄弟,餘糧的媽媽是那個孽障的同學,也不知道為什麼兩人會在私下裡搞在一起了,還懷上孩子,那個女人生下餘糧就離開了。”
“當年我那小兒媳婦也懷了身孕,生下來是一個已經沒有氣息的女嬰,那個孽障就把餘糧抱過去當自家媳婦生的孩子養著。這件事我們一開始並不知道,也是他們夫妻吵架時無意中提起,我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看向俞菀卿:“說起來,都是我們沒有教養好自己的孩子,讓她禍害了兩個女人,還害了餘糧。”
俞菀卿說:“這和你們沒有關係,有些人生下來根子就是歪的。”
“我聽說鐘家大伯和二伯都是憨厚老實的人。”
根據資料,可以看得出兩位老人都用心教育孩子了,隻是沒想到,有一個會長歪而已。
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誰都不能保證自己的每一根苗苗都是直的,好看的。
鐘奶奶苦笑,她總覺得是自己和老伴的原因比較多。
再不濟,那個孽障也是自己生的,這就是一個錯了。
俞菀卿接著問:“這樣看來,您也不知道餘糧大哥的親媽媽是誰?”
“不知道,他們夫妻兩人把事情瞞得很緊,如果不是他們後來吵架,我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鐘奶奶甚至想著,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離開還好。
如果把命都搭進去了,她也不知道如何麵對自己的孫子了。
俞菀卿接著問:“您,好像還有一位養女。”
鐘爺爺和鐘奶奶生了三個兒子,又撿了一個女兒回來養,雖然家中並不富裕,可那孩子被養得很好。
養到十七歲時,女孩沒有留下隻言片語,直接消失了。
老兩口還發動親戚找了許久,每年乾完活,鐘爺爺都會趕著牛車出去,一走就是一兩個月才回來。
幾十年過去,依然沒有養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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