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顫抖,心揪著揪著,難受極了。
“俞醫生,你這是在開玩笑,對不對,事情不可能是這個樣子的。”鐘奶奶不敢想象,如果事情的真相如她所言,自己的女兒到底遭受了什麼?
俞菀卿說:“我隻是做了一個假設,要不然鐘老三突然冒出來的女同學是誰呢?突然失蹤的鐘四姑娘去哪裡了?”
“一個突然冒出來,一個突然失蹤,時間線還是重合的。”
鐘奶奶聽完這些話,沉默了許久許久,她突然哭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對麵的女同誌沒有騙自己。
越是這樣,真相越不堪。
她已經無法想象老伴知道這件事後,會如何了。
這些年裡,最盼著女兒回來的就是他這個當爹。
從小最寵愛女兒的,也是他這個當爹的。
俞菀卿說:“你們也許可以回去問問餘糧,他應該知道一些事,所以才會每一次都在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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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都好了,鐘奶奶卻有一點胃口也沒有,俞菀卿從隨身背著的包裡拿出幾個飯盒,讓人幫打包。
鐘奶奶也沒有心情想著為什麼小姑娘的背包裡有飯盒了,她如今隻想快點回去問清楚。
病房的氣氛很好,大家都聽鐘爺爺說起年輕時的事,還聽他說起西北這邊的風土人情。
俞家智在西北多年,本以為對這些都已經很熟悉了,可如今聽著不同地方的人,講不一樣的故事,感觸還是很深。
就在此時,鐘奶奶推門進來,她沒看丈夫,也沒看病房裡的任何一個人,開門見山詢問孫子:“你是不是知道你親媽的事。”
瞬間,病房一片寂靜。
陳美玲她們甚至不由自主降低自己的呼吸聲。
鐘爺爺看看妻子,又看看孫子,好像明白了什麼,隻是還沒有聯想到自己女兒身上。
他也看著餘糧:“餘糧,你如果真的知道了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們,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分析出到底是誰要害你。”
鐘餘糧沉默許久,這才點點頭:“我的確知道,隻是知道得並不多。”
“奶奶,您如果真的想聽我說,您就彆站著了,趕緊坐下來,喝口水,等您緩過來,我就把事情告訴您。”
說完後,他看了一眼俞菀卿,明白應該是菀卿問了什麼,才讓奶奶這樣急切。
他想,也許是菀卿發現了什麼。
鐘奶奶聽話坐下來喝水,緩了好一會兒,鐘餘糧才說:“我也是從唐城回來後才得知這件事。”
“我隻是知道自己並非我媽親生的,至於我親生母親是誰,他們不告訴我,他們應該知道我親生母親在什麼地方。”
俞菀卿問:“他們是不是拿這件事來威脅你。”
“對,他們拿這件事來威脅我,如果我不聽話,他們就會對我親媽動手。”說到這裡,他苦心不已:“這些話,還是我爸說出來的。”
“他好像很恨我親媽,說起她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我親媽去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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