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那麼一次,然後被我婆娘發現了,她還懷著孩子呢,我可不能讓她受傷。”
“所以我就聽我婆娘的話,把人關起來了,沒想到她居然懷孕了,我更不能讓人回去亂說話。”
其實她知道婆娘故意關著人折磨,那又如何呢,反正都已經嘗試過了。
想到這裡,他笑得猙獰。
俞菀卿和俞家智都已經氣得不輕,隻是職業態度,讓她們沒有亂說話,而是認真聽完。
鐘小柔懷孕後,還要淩晨遭受這對夫妻無情的咒罵,還經常被關起來,不見天日,慢慢的就開始瘋了。
說到這裡,鐘誌高停頓了,他好像在掙紮。
俞家智見狀,輕聲問:“小五,他這個樣子真的沒事嗎?”
俞菀卿搖搖頭:“沒事,大概回想一些比較可怕的事。”
她說這些話時,身上都彌漫了一股可怕的氣息。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鐘誌高這樣無情無義,心狠手辣,畜牲不如的狗東西覺得恐怖。
她不在意鐘誌高會如何,隻擔心鐘小柔的經曆。
果然,一切沒有更壞,隻有最壞。
鐘誌高說:“我沒想到我婆娘會讓小柔懷著孕還去陪彆的男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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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不願意,掙紮之下,最後導致早產。”
“我沒想過要小柔的命,我隻想把人關起來,讓她一輩子都屬於我一個人。”
俞家智聽到這裡,手已經緊緊握起來,隨時都有種想要跳起來,狠狠打鐘誌高的衝動。
理智和感性,從來不相關,作為一名軍人,他是理智的。
生而為人,他是感性的,也是一個有良知的人。
所以聽到這些時,他真的很生氣,很憤怒。
俞菀卿握著哥哥的手,朝著他搖搖頭,示意他繼續聽下去,總覺得,這件事還會有更炸裂的反轉。
俞家智給了小五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她不用管自己,繼續問。
“小柔真的死了?”俞菀卿輕聲問:“還是說,你們在騙人,小柔壓根沒死,現在被你們關起來了,正在承受非人的虐待。”
“沒有,怎麼可能。”鐘誌高變得很激動:“小柔已經死了,我看著她死的,屍體就被扔在城東的亂葬崗裡。”
“我擔心會有人發現,把小柔推到亂葬崗附近的一個深坑裡。”
“小柔當時全身都是血,已經沒有氣息了。”
鐘誌高一再強調小柔已經不在了。
等他碎碎叨叨說完後,已經是半夜了。
俞菀卿和俞家智兄妹兩人離開時,沒有帶上鐘誌高,就讓他在寒風中躺著吧。
俞家智擔心會出人命,再次詢問自家妹妹:“這樣真的沒事嗎?”
俞菀卿看了看手表,搖搖頭:“沒事,十幾分鐘後,藥效就過去了。”
說完後,兄妹兩人對視一眼,像是想到什麼。
齊齊轉身,沒多久,就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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